第十六章
—还记得你刚刚如此自豪地说过的话吗?”拉斯蒂回瞪了一眼。“我既没有相信,也没有不相信。我只是不明白。直到我——”
约翰咬着牙说,“你的意思是你改变主意了?你要取消婚礼?”
“我没有那么说。我不会当着一屋子的人面谈论这种私事。总之,我很迷茫。我不知道想什么。让我静一静。”说着拉斯蒂眼泪奔涌而出,跑出了房间。
“别烦她!”奥利芙特·布朗尖声喊道,然后追了上去。
“你这个……替身。”瓦尔·瓦伦尖声叫道,也随着追了上去。
加迪纳尔先生也追了上去,不过什么也没说。
鲁里亚中尉愤怒无助地盯着每个从身旁走过的人。艾勒里拍拍他的肩膀,“冷静点,中尉。在扭伤的手腕康复前你可以休息一下了,而且对此你也没什么可做的。”艾勒里注视着约翰,他正冷冰冰地为自己到一大杯威士忌。“等着瞧它会多块康复将会很有趣,约翰。如果你是一号,如你所说的,那将创造扭伤最快康复的记录。但是如果你是穿着约翰一号的的约翰三号,如果你突然遇到一连串,各个都是设法让你的右手动不了的事故,我是不会感到惊讶的。”
“你和我,奎因先生。”约翰说道,“咱们玩儿完了。在此我特别告诉你从此我们断绝关系。到别的地方琢磨你的谜题去吧。祝你好运,而且我希望是一辈子!”说着他眼也不眨地将六盎司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艾勒里一脸镇静,“不管怎样,中尉。他们两人身份的问题早晚会解决的。那时候——”
“我明白。”鲁里亚说道,“那时候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你知道我是怎么看这件案子的吗,奎因?”
艾勒里望向艾伦,她正僵直地坐在叔叔身边,“你能当着一位女士的面说吗?”
鲁里亚咆哮道,“该死的当然不能!”接着跺着脚走了出去。
他们在克雷格家又呆了36个小时,一批警察轮流一遍又一遍地审问着他们,直到烦恼的嫌疑人们和审问者们都折腾得疲惫不堪。鲁里亚对每个人都毫不留情面。可是到了最后,鲁里亚还是只得满脸羞愧地,把他们全放走了。
艾伦在艾勒里坐进车时向他辞别,带着一个空荡荡的心,站在克雷格车道上那辆杜森博格的车轮后。他提出愿意驾车载她回威尔斯利,可是她拒绝了。
“很抱歉现在变得这么令人失望,艾勒里。”艾伦说道。
“我懂你的意思。”
接着艾伦像蒙娜丽莎一般地笑了,“是吗?”
艾勒里直到去曼哈顿半路上还没弄明白艾伦所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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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态发展到后来,没有人有必要去等活着的那个兄弟的手腕愈合从而判断其身份了。因为这个窘境后来匪夷所思地被2000英里外的两个理发师解决了。蒙大拿州米苏拉,即蒙大拿大学所在地的一个独眼理发师,向官方谈到了约翰三号,在纽约市格林尼治村经营着一家理发店的一个留着八字胡,有11个孩子的理发师,也提出了关于约翰一号的证词。
这最初要归功于幸存者他自己(和其他人一样,艾勒里是从日报上获知的)和纽约吉尔登斯顿上维斯彻斯特医院里一位名叫温妮弗蕾德(温妮)·温克尔的漂亮护士之间不自觉的联系,这位护士当病人被送进急诊室时,碰巧正在值班。
当时的情况是活着的约翰·塞巴斯蒂安——在约翰·塞巴斯蒂安(一号)的哭红了眼的未婚妻,拉斯蒂·布朗,离开克雷格的房子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他兄弟的尸体已移至停尸房),抓起整整一夸脱的马里克兰州威士忌(和阿瑟·本杰明·克雷格的上好佳酿混合而成)喝了满满一杯,结果像是想要复制新年前夜克利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