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谁负责治丧?“我!”鸽子如是说
的事:他踢了这个记者一脚。这举动引来了一阵混乱。
还有另外一个外人在那里,埃勒里·奎因和他父亲都不认识。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北方佬,具有老绅士的风度,一双温和而敏锐的双眼,穿着端庄朴素,他就是席拉口中所称呼的“安德希尔先生”。安德希尔先生有一双工人的手,查尔斯·帕克斯顿在向奎因父子介绍的时候,说他是波兹工厂的主管。
“科尔尼利娅年轻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警官,”安德希尔先生摇着头说,“她一向独自奋斗。我并不是说她从不犯错,不过她倒是对我很好,看她离开人世我真的很难过。”说完他很大声地擤了鼻涕,这是在葬礼上常有的动作。
葬礼现场禁止摄影,也没有夸张的颂词。仅仅是一个吸引大批在警戒线外围观民众的葬礼而已。
“老女人总算得到归宿了。”当掘墓人用锹轻轻拍打覆盖在棺木上的最后一锹泥土时,埃勒里喃喃自语地说。
“什么?”老警官茫然地浏览着警戒线后面的那些脸孔。
“没事,没事,爸。”
“你好像说了些什么。不管了,反正葬礼结束了。”老警官拉紧他身上穿的夹克,“我们回屋子里去听听遗嘱宣读吧。”他叹了口气,“天知道?说不定可以从那里能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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