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五 人咬狗
埃勒里说:“让他走,警官,”然后把门关上。接着他又开门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不是很清楚,先生,刚刚有些情况,我猜是杨基队得分了。”
“可恶。”奎因先生咕哝着,再度把门关上。
“所以目标是楚伊太太,不是比尔,”奎因警官咆哮,“我很报歉,茱蒂·史达……穿外套、戴帽子、大胡子还有太阳眼镜的高个子,叙述得真好!”
“听起来像是装扮过的。”维利警官说道。
“如果是伪装,他一定把这些道具丢在某处,”奎因警官若有所思地说着,“托马斯,到我们坐的那一区后面的男士厕所去看一下,还有,托马斯,”他低声加上一句,“看一看现在的比数。”维利微微一笑匆忙走开了。
奎因警官皱着眉说:“要在五万人中找到凶手可有得搞了。”
“或许,”埃勒里突然说道,“或许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是用什么东西杀人的?氰酸。计划中是谁要被杀害?比尔·楚伊的太太。这案子中有哪一个人与氰酸有关联?是的——费尔汀医生在可疑的情况下‘丢了’一瓶。是谁呀?比尔·楚伊的妻子可能拿走了那个瓶子……或比尔·楚伊本人。”
“比尔·楚伊!”宝拉惊呆了。
“比尔!”茱蒂·史达低语。
“正是!费尔汀医生并没有遗失那个瓶子,直到他把你,史达小姐,送出办公室,他随后与你先生一齐回到他的办公室。比尔可能在踏进办公室时就把那个瓶子塞他的口袋里了。”
“是的,有这个可能。”费尔汀医生喃喃说道。
“我不懂,”奎因先生说道,“我们怎么可能会有别的结论。我们知道他的妻子应该是今天的受害者,所以显然她没有偷毒药,那么唯一有机会偷取它的人就是比尔本人。”
维妮跳起来:“我不相信!这是要保护她的陷阱,现在比尔也不能替自己辩护了!”
“啊,难道他没有动机杀茱蒂吗?”奎因先生问道,“是的,真的有。她不同意他渴望已久的离婚以便让他能够娶你。我认为,维妮小姐,你保持安静会比较聪明一点……比尔有机会偷取费尔汀医生办公室里的那瓶毒药。他今天也有机会去雇用费尼摩尔,因为他是这些人中唯一离开过包厢的人,那时候下毒者一定在找人把有毒的铅笔递给茱蒂。这一切都吻合比尔该做的事——到达他储藏伪装衣物的地方——或许是昨天藏的,寻找一个可用的工具,找到了费尼摩尔,把指示及铅笔交给他;再度去除伪装,并回到他的包厢。而且难道比尔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妻子用舌头舔铅笔的习惯吗——她这个习惯可能还是来自他的?”
“可怜的比尔。”茱蒂·史达伤心地说。
“女人,”芭莉小姐说道,“都是傻瓜。”
“还有其他具有讽刺意味的地方,”奎因先生回答,“因为若不是比尔的花粉热发作,他自己那枝有毒的铅笔交到他手中时,他就会闻到苦杏仁的味道而能及时煞车,挽回一命。再说,如果他不是费尼摩尔·菲根思潘的偶像,费尼摩尔根本就不会把他那枝有毒的铅笔递给他。
“不,”奎因先生又愉快地说,“把这一切都合在一起,我对这位大比尔·楚伊先生很满意,他试图杀害他的妻子,却反而干净利落地杀了自己。”
“你讲的这些都很好,”奎因警官难过地说,“但我需要证据。”
“我已经告诉你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埃勒里轻快地说,向门口走去,“还有人能做得更多吗?你走不走,宝拉?”
可是宝拉已经在电话边,慎重地与她公司的纽约办公室通电话,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就好像他只是一条虫而已。
“比数多少?进行得怎么样?”埃勒里一回到包厢就问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