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
“唉,我一直试图要告诉你,”老绅士笑着说,“答案是我不肯。荣幸全属于你的。”接着他又加上一句,我觉得是气话,“不过它们只是小场面,有一部分是。”
我咬着手指甲:“我该怎么办?埃勒里说这很赶——”
“别急,别急,不要被吓跑了,”奎因警官带着怜悯的神情说着,“我知道你的感受。埃勒里带着我转来转去好久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眼花缭乱的。你何不草草地写下我不肯帮你?这或许会让埃勒里大笑一场,还可以填满好几页呢。”
所以我在这里甚至很感谢那个建议。埃勒里对我要做的事一无所知——他正在明尼苏达的某处追捕砍掉被害人左手食指的凶手——而且我敢说他会抱怨我缺乏应变能力。
如果说在这件事里有什么足以弥补缺陷的特点的话,那就是我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令人愉快且不寻常的角度——至少就埃勒里·奎因的记录来说。我深深期待好几个令人兴奋的阅读夜晚。我建议我们一齐来品尝这份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