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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景
也极可能在完全不被目击的情况下动手,然后躲起来等,等车子一靠站,偷偷打开靠铁道而不是靠月台一边的门,只有两名列车员,他们不可能留意到所有的车门。”

    “当然没错,谁都可能做到,”萨姆低声咕哝着,“干脆希望有哪个家伙不小心撞见,凶手站在尸体前面,手上还握着冒烟的枪还省事点……哦对了,他的枪哪里去啦?达菲,有没有找到凶枪?”

    达菲警官头摇得像拨浪鼓。

    “每个地方每个缝隙都给我再仔细搜一遍,凶手极可能把枪扔在车上再逃跑的。”

    “我以为,”雷恩说,“巡官,你不如派些人手沿这条铁道搜寻,也有可能凶手把枪扔出车外。掉在铁道边的某处。”

    “有道理,达菲,两样都立刻去做。”

    警官也得令而去。

    “现在,”萨姆继续说,但一只手却无力地撑着额头,“现在干肮脏活儿的时刻到了,”他看向与德威特同行的六人,“殷波利!你先来,可以吗?”

    瑞士人举步维艰地上前,疲惫得眼圈都泛黑了,甚至他平日那有棱有角的短尖胡须也湿软无力。

    “例行公事,”萨姆话中有浓厚的解嘲意味,“你在车上做了什么?人坐哪里?”

    “我原来和德威特小姐、罗德先生坐一道,但我想他们两个可能不希望有第三者打扰,所以我告退换了个座位。后来,我打了个瞌睡。跟着,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雷恩先生人在车门边,两名售票员从我身边跑向他。”

    “睡着啦?”

    殷波利眼一抬:“是啊,”他有点被冒犯他说,“你不信啊?坐渡轮又坐车,晃来晃去,晃得头很痛。”

    “哦,原来如此,”萨姆似乎一直对挪输此人甚感兴趣,“因此,你就再没有别的可贡献给我们代表正义公理的美国警方了?”

    “抱歉,我睡着了。”

    萨姆没再理他,走向座位上相儒以沫的珍与罗德,他俯下身,轻轻拍了女孩的肩膀;罗德气愤地往上瞪一眼,珍则泪痕犹湿地坐起身来。

    “抱歉得打扰你一下,德威特小姐,”萨姆粗声地说,“如果你能回答几个问题,可能对破案大有帮助。”

    “喂,你发神经了是吗?”罗德吼起来,“你没看到她这样子还问问题?”

    萨姆没回嘴静静看着这盛怒如公鸡的年轻人,珍低声地说:“问吧,什么都尽管问,巡官,只要能抓到——知道到底是谁……”

    “德威特小姐,抓人这事交给我们。我问你,在车子驶开威荷肯站之后,你和罗德先生做了什么事?”

    她空洞地看着萨姆,有点不懂萨姆的问题:“我们——我们大部分时间坐在一起,一开始殷波利先生也坐一道,后来,他就移到别的座位去了,我们谈话,一路在说话……”她咬着唇,泪珠又在眼眶打转。

    “然后呢?”

    “后来罗德也离开了一下,我记得有几分钟时间我一个人坐……”

    “他离开过?真的?好吧,那他去了哪里?”萨姆斜瞥年轻男孩一眼,罗德静坐不动。

    “哦,他从那个车厢门出去,”她指着车厢门,通往前面那个车厢,“他没说去哪儿,还是你说了但我忘了?嗯,罗德?”

    “没有,我没跟你说,亲爱的。”

    “殷波利先生走开之后,你有没有看过他?”

    “一次,就是罗德离开那阵子,我回过头去,看他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后面位于上,我也看到亚罕先生在走道踱过来踱过去,后来,罗德就回座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她叹口气:“这确切时间我也记不上来。”

    萨姆忽然直通通对着罗德:“罗德,我想单独和你谈谈……喂,殷波利或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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