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的真壁和当老师的我根本也……”
“你应该要把他们当作不存在。而且看是否能联络和真壁先生有交情的出版社请他们过来帮忙,他们应该很习惯这种事情,也许能做出很好的防护。”
“我倒是没想到这个方法。等我到了那边再和真壁说说看。”
“庆彦怎么样了?”
“我妹妹离不开他,所以一起去了医院。他对母亲昏倒的事抱持着过度责任感,再说现在清香的遗体放在家里,先让他照顾母亲比较好。真壁内心的哀伤和痛苦应该远高于我数倍,但却咬着牙苦苦地忍耐,鼓足精神平静地应对,实在令人欣慰。”
我拐弯抹角地问清楚明天真壁清香葬礼的时间和地点后,挂断了电话。
有死者介入其中的谈话,纵使没有直接触及也令人为之郁闷。我离开桌子,走近大楼背面面向停车场的窗户。拉高百叶窗,在五月末六点过后的时刻,天色依然像白天一样明亮。我在香烟上点火,俯视停车场对面的街道。真壁庆彦的身影并不在那里,那已经是昨天的事。当然,前搭档渡边的身影也不在。他自从那起事件以来,为了仰视这扇窗到底返回到这条街上多少次了?为了承担无法挽回的错误,有些人看起来好像是积极地前进着,也有人看起来像是拖拖拉拉地后退。但也许事实并非像外表看起来那样容易被别人查知。我粗鲁地放下百叶窗。
正想从事务所出去时,电话再次响起。是目白署的大迫警部补。在他开始唠叨之前,我告诉他会在三十分钟内赶过去,然后用力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