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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梳
天晚上在一间酒楼碰上何氏兄妹与彭跃。当时彭跃意欲袭击何福松,被何福燕劝开后,情绪仍不稳定。会不会因为此事,他便迁怒到了死者身上?”

    “这尸还未验,可否先别急着揣测动机?”

    一个恬静如水的声音接话而上,众人的视线都落到说话的周忘杨身上。

    冰龙与他对视一眼,遂命人把尸体解下,平放于地。

    周忘杨上前,扳过何福燕僵硬的脖颈,一条泛青见红的勒痕醒目地烙于皮肉之上。他问:“以燕捕头之见,这尸痕是因何造成?”

    燕鹰不屑一笑,似在嘲笑周忘杨连这也不知道。

    “尸痕呈线状均匀分散,并非像手掐那般粗细不一,应当是被绳子勒住造成。”

    周忘杨对此并无意见,他简单检查了一下何福燕的尸首,在她的左腕处发现一条长且粗糙的伤口,道:“这手腕上的伤口又该作何解释?”

    李培林道:“若当自尽的案件来办,大概是死者去意已决,之前还试图割腕,没有死成才选择悬梁。”

    “真是去意已决又怎会连腕也割不下去?”周忘杨反问一句。

    他握着死者的左手细细端详,那口子虽长却很浅,破裂之处皮肉微微翻卷,伤口并不整齐,不像利刃所致。

    冰龙看了尸体左腕的伤口,也感疑惑,“要真是割腕,那器具又是什么?”

    四周的衙差分头在屋内翻找了片刻,均是一无所获。

    周忘杨绕到死者脚边,发现何福燕右脚的绣鞋,无论鞋面还是鞋底,均沾了不少粉尘,而左脚的鞋却是干干净净。

    她到底去过哪里,竟能让两只鞋有所不同?

    周忘杨起身环视厢房一圈。平心而论,何福燕的闺房布置得也算雅致,精美的木雕妆台被擦得一尘不染,包金边的木柜上摆满了各式水粉手饰。

    视线最终落在了一张半人高的红木边桌上,那是一张三脚边桌,放在厢房偏中间的位置,上方搁了一只青铜小鼎,用来摆放熏香。周忘杨向鼎内看了一眼,一丝疑惑之色从英俊的脸上一闪而过。

    衙门的仵作这时也已赶到,查看尸体后,道:“从僵化的程度来看,死了还不到一个时辰。”

    李培林道:“根据彭跃的供词推断,死者应是他与何福松离开后,在房内死去的。至于究竟是不是自缢,还得再作调查。现将尸首抬回衙门,用以石灰保存。”他向冰龙所站的方向看了看,又不冷不热地问:“龙捕头,你看这样办可好?”

    冰龙浓眉微皱,道:“何府既为死者身亡地点,不如先将遗体保留在此,请人轮留看守。抬回衙门只怕挫碰了尸体,产生新的痕迹,造成误导。”说罢,他蓦然抽出腰间配刀,在何福燕的前臂飞快一划,刀身顿时一片殷红。

    周忘杨见状,立即领会其中的意思,唤人道:“拿盏烛灯来。”

    衙差将烛灯交到周忘杨手里,他点燃后,将火苗凑近冰龙的刀。火舌掠过带血刀身,微微一颤,并无变化。

    “燃不起来?”冰龙问。

    周忘杨点头。

    与十年前彭翎的尸体不同,何福燕的血并不能助燃火焰。

    办案步骤受到冰龙干扰,李培林心里难受,表面依旧客气,他点了几名下属留下看守,又问燕鹰:“你刚去盘问何府众人,进展如何?何福燕缢毙前后,他们均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燕鹰拱手道:“回大人,除彭跃以外,何氏夫妇府内其他仆役及一名叫作施笙的青年,均可互相证明死者气绝期间不在现场。鉴于彭跃前晚在酒楼的举动,外加无人证明何福燕缢毙的现场是否如大家现在看到的那样,属下以为,应将他先行收押,再作审问。”

    “言之有理。”李培林沉吟片刻,又转向冰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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