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三个人头和一个芭比娃娃
是演员。”
“啊哈。这话说得在理呀,德克斯特。所以咱们应该到附近某家有表演的餐馆去,寻找一个胳膊肘以下沾满了鲜血的演员,对不对?”
我摇了摇头:“没有血迹,德博拉。一点儿血迹都没有,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因为任何一个犯罪现场都没有出现过血迹。这是别有用心的,而且是他作案的主要特征。而这一次他要重复这个主要的特征,又要对他前面做过的事情进行评述,因为咱们把这一点忽略了。你明白了吗?”
“我当然明白了。这样解释就太合理了。那咱们干吗不去欧迪办公用品中心瞧瞧?凶手很可能又把死尸堆放在球网里头了。”
我张开嘴巴想做一个非常聪明的答复。冰球场是错的,完全、彻底、明显地错了。凶手上次选择冰球场只不过是一个试验,他只是想试一试新鲜的东西,但我知道他不会故技重演了。我把这个想法解释给德博拉听,如果他要在冰球场故技重演,那么唯一的理由就是——说到这里我戛然而止,嘴巴仍然张着。当然喽,我想,那是很自然的事。
“这下咱俩谁的脸像鱼呀,哈?怎么了,德克斯特?”
有一阵子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忙着追赶旋风似的思绪。他在冰球场故技重演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让咱们瞧瞧,咱们关起来的那个伙计不是真凶。
“哦,德博拉,”我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当然喽。你说对了,室内运动场。你列举的理由是错的,但地点让你说对了,不过——”
“让错误见鬼去吧。”她说着,朝自己的汽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