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的事实
那样说,心里却是又一样呢。”
“这里不是论恋爱的地方。再听你的推测,也是无济于事的。被害者说上田宏‘还是小孩’,这句话是真的吗?”
“这是事实。”
菊地认为:再往下追问也白搭,就换了一个问题:
“把话拉到六月二十八日的事情上来。据说初子最后从你家还是高高兴兴地走了。是怎样收场和好起来的,请讲。”
“是啊,也许不是那么心情舒畅的……”宫内又吞吞吐吐起来,似乎感到自己帮京子打初子跟初子微笑着走了这二者很难联系在一起。
“当时,说起来还是由于京子的劝解才平息了这场风波的。就是说,京子见我打初子去了,她就上来劝阻我……看来一到节骨眼上——关键时刻,女的还是向着女的呢。京子说我‘你干么对她那么凶呀?行啦行啦!’我呢,也感到大白天吵嘴对楼下有影响,不好,因此,虽说对初子的话来气,也不能老发个没完。就对初子说道:‘别说蠢话啦,咱们好好谈谈吧!’初子听了这话,没想到竟点了一下头,并开始帮助京子擦被啤酒濡湿了的衣服。论年龄,初子要比京子大得多。那帮助京子擦衣服的情景,真是大姐姐帮助小妹妹似的。不过,京子放在那儿的两千元,却被初子收进自己的小手提包里去了。”
“原来如此。你把京子和初子的言行描绘得很美。那么,初子所提到的不跟你分手这个事怎样了呢?”
“这个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初子撤回了她的话了吗?说决定要跟你分开吗?”
“都没有明确地表示,总之,就稀里糊涂地不了了之了。……”
“奇怪呀。初子既然自己一个人经营饮食店了,那处理事务的态度就会是干脆、明快。特别是在经过那场风波之后,不能想象会按照你的情况行事吧。”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我毫无办法。噢,我记起来了,她在我家不是呆一个小时,也不是十五分钟,而是顶多三十分钟吧。”
菊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宫内的脸儿,问道:
“你们谈好了吗?”
“嗯。随着时间的经过,她的心情渐渐地好起来,最后她拿起了两千元,我也没说找零。”
“撒谎可不行!”菊地大声说,“如果说圆满解决了的话,为什么在初子走后,你还从后面跟踪?”
当宫内听到“为什么从后面跟踪”这句话时,脸色唰地一下变了。
在法庭上,有关人员的脸色变化对审判官心证的形成是很重要的。据认为:如果这个人在法庭上违心地说了假证,那么,他的脸色就会变白的。在许多著名案件中,就是由于有关人员的脸色突然变白,才不仅决定了审判官,而且也决定了旁听的新闻记者的“心证”的。
在此公判之前,冈部曾把宫内叫去,就二十八日那天午后的情况进行了详细地质问。宫内在回答菊地的讯问时之所以对答如流,就是因为那是跟冈部商量过的结果。
在此以前,菊地在反讯问中曾问过宫内:
“初子走后,你是否从后面跟踪了出去?”
对此,宫内做了否定的回答。冈部检察官关于这个问题对宫内也做了执拗地质问。但宫内却断言说道:“绝没有跟踪。”尽管他跟冈部的商谈考虑得百无一失,但一到了法庭证人台上被菊地一追问,脸色还是变白。
“岂有此理。有什么根据说我跟踪她了?”宫内喊起来。
“你楼下杂货商米子吉成、还有樱井京子都可以叫来作证呢。你在初子走后是否马上离开家跟出去了?是否象你说的那样,跟京子一直在屋里呆着,一问他们两人马上就会清楚。那条大街是长后镇的主要大街,很多人都会看见你,因此,即使在法庭撒谎也会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