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UACV总部
“他一直被关着?”
“他们一直习惯在某些特定时间从屋外反锁他的房间,以防意外。”
“那后来呢?”
“他砍掉了和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一个神父的手。他告诉每个人说,这名神父是一个不洁的人,他看见这名神父用他的手接触其他神父的‘不良’举动。当保安朝这名在痛苦中号叫的神父奔去的时候,卡洛斯基还在淋浴头下清洗受害者被割下的双手。”
“和这两个案件相同。这让我不再怀疑。”波拉说。
“令我震惊和气愤的是,克洛神父居然没有报告给当地警察局。那个被切了手的神父得到了一些补偿,从加州派来一个医疗小组,设法把他的手给接上了,但是不再和先前一样使用自如。在此期间,克洛加强保安,又造了一个6英尺×10英尺的牢房把卡洛斯基隔离。卡洛斯基以后就一直住在那里,一直到逃跑。克洛一直对卡洛斯基进行一个疗程接一个疗程的错误治疗,让他变成今天的魔鬼。我给主管枢机写过几封信,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回信。1999年,卡洛斯基终于从他的牢房里逃走了,并且进行了第一次谋杀:杀害了彼得·赛奥辛克神父。”
“我们这儿也听说了,但说他是自杀。”
“不确定。卡洛斯基用一支圆珠笔打开了他牢房的锁,然后用一个他在牢房里磨尖了的金属钥匙柄割下了赛奥辛克神父的舌头和嘴唇。他还切下赛奥辛克神父的阳具并强迫他吃下去。赛奥辛克神父吊在那里三个多钟头才死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
“克洛说了什么呢?”
“他正式否认这是治疗后的倒退。他试图掩盖事实,强迫县法官和警察局长签发自杀的结论。”
“他们就听他的?”波拉问。
“他们俩都是天主教徒。我想克洛一定是操纵着他们,让他们为保护教会尽职。但尽管他不想承认,还是很害怕。他意识到卡洛斯基的心理已经失去控制,就好像一天天在摧毁他的自以为是。但尽管这样,他还是拒绝向上级汇报这次事故,他是担心他的职位难保。我又给大主教写信,但是他们还是装聋作哑。
“我曾和卡洛斯基谈话,根本看不出他有一丝悔改的迹象,最后我明白他已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他不再和我联系,那是我最后一次和他说话。我不想说谎:那个怪物被锁在那里的时候令我害怕。可是卡洛斯基还是留在研究所里。他们安装了摄像头,增加保安,直到2000年6月的一个晚上,卡洛斯基消失了,再也没人看见。”
“那克洛呢,他是什么反应?”
“他受到了重创。喝酒喝得更多,三个星期后他的肝脏破裂,他死了,很遗憾。”
“我看我可不至于这样。”庞底罗说。
“我们最好就让他安息吧。在他们找到合适的人来代替克洛神父之前,我在那里临时代理,但是大主教从来不信任我,因为我总是抱怨我的上级。我就管理了不到一个月,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我尽快重新进行人事安排,雇用了新的专业人员,给病人设计了一些新的治疗方案。但很多改进都没来得及实施,不过毕竟还是有些变动,我的努力还是有些效果。我写了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在ViCAP的一个老朋友,她的名字是凯莉·桑德尔。这份报告和赛奥辛克神父的案子一起送到她手里,让她感到极度不安,她派遣了一名特工去押解卡洛斯基,但空手而返。”
“这样就完了?他就这么不见了?”波拉实在不敢相信。
“人间蒸发了。2001年他似乎又浮出来,在纽约上州阿尔伯尼,发现一具被肢解的尸体,是谋杀。但那不是他干的。很多人认为他一定已经死了,但幸运的是有人把他的档案输入电脑。我在纽约市西班牙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