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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型杀人事件
   警察局长频频摸着地板上的厚地毯。仔细一看,原来厚厚的地毯,约有直径一吋左右的圆形大小,已经变色了。摸起来像烧焦的痕迹,但又不像是普通烧焦的模样。

    警察局长发现我走到他身旁后,嘴里似乎喃喃自语着什么,然后急忙起身。他走到房间里侧的洗手台,准备洗干净手,扭开了水龙头,却发现没有水。

    局长咒骂着:“什么,坏了吗?”

    结果,站在门外的管家,见状则回答说:“应该是太冷,水都结成冰了。”

    局长没有说话,又返回了房间里。

    此时,一位刑警似乎发现了什么,拿着像西式信封的东西,急忙地走进屋内。

    “局长,这是在书房的书桌抽屉里发现的。”

    警察局长打开了信封,从里面取出了四方形的纸张,他面向我问道:“这又是德文吗?请你再读读看吧!……”

    那封信与方才所见到的纸张、大小、甚至字体都相同。我读着读着,心中不禁无比地震惊。纸张上以德文写着:“你还记起一九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的事吧!”

    啊,为什么,这不正是我的出生年月日吗?

    “怎……怎么了?”看见我震惊的模样,警察局长惊慌地质问着。

    “写着‘记起一九二二年四月二十四日的事吧’,但那可是我的出生日期啊!”

    “噢?……”警察局长以怀疑的眼神望着我说,“还写着什么吗?”

    “没有了。”

    刚才在警察局,看见相同的纸张时,还无法意会过来,如今我终于明白了。这些纸张,原来是某人寄给毛沼博士的恐吓信。

    之前寄来的纸张,虽仅写着回忆起二十二年前的事,但这张纸张,则明确地写上了年月日,而且,还正好是我的出生日期。若再加上那些犹如血型般的记号,说不定就是在暗指我的事情:OXA→B,难道是在说,为什么O型血的母亲,与B型的父亲,会生下A型血的我吗?

    我愈来愈不明白了。但是,唯一可以证明的是,我已经卷人毛沼博士,意外死亡的巨大旋涡里了……

    三点疑问

    接近中午时分,我终于得以返家了。

    按捺住剧烈的头痛,步出毛沼博士的宅邸。突然间,就被守候的新闻记者包围了。

    “请问你与毛沼博士的关系?”

    “毛沼博士是自杀吗?”

    “博士的死,与女人有关吗?”

    记者们挥动着笔杆子,任意发问着各种问题。

    我努力地穿过包围的人群,终于回到了宿舍。但宿舍门口仍有大批记者守候着,为了进入宿舍,我又不得不再次地,接受各报记者的疲劳轰炸。最后我甚至想大哭起来了。

    直到下午两点钟左右,记者们终于放我走了。我连思考的气力,都消失殆尽了,摊开床铺,立刻钻进去躺着。但是,头痛又疲倦,根本无法安入眠。

    尽管如此,我也无法再想些烦人的事情了。闭上眼睛,脑海却不断浮现出,过去经历过的事情,或读过的书中,那些令人作呕的恐怖事件。昏昏沉沉中,又立刻张开了眼睛,就这样直到黄昏时分。

    傍晚时分,我起身外出,买了各大报社的晚报回来。我想,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验吧,遇上了与自己相关的新闻报道时,总会详细地阅读过。尽管目前的案情,尚未理出头绪,但是,因为是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件,我开始专注地详细阅读。

    但是从报道中,只字未提到我被叫到警察局侦讯,以及在案发现场,所看到的详细情况,反而将事件隐喻得暖昧不清。

    其实各大报的报道,皆是大同小异,综合所有的记载描述,大致可以归纳如下:

    毛沼博士于今天早晨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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