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没有,他这个虽然比较钻营,但是还不至于得罪人得罪到深仇大恨的地步。”
“那么,”这个女人指着墙上,又露出狡诈的笑容问,“墙上那个灰印是什么呢?看上去像刚摘下来的画框。”
“那是我们的结婚照,这几天我看着伤心,就给收起来了。”
“哦,对不起,我想我们问完了。”沈谕站起来,点点头说,“那告辞了,晏小姐,保重身体要紧。”
等他们三人的身影刚消失在关闭的门后,晏宁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她转身坐到沙发上,双手捂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雪娜瑞又不合事宜地吠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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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等晏宁门关上,从口袋中小心翼翼地用手帕包出一支铅笔来,对林瑛说:“刚才顾家的狗在鞋柜底下掏出来这个东西,我趁你们不注意,在逗狗的时候收起来了。”
林瑛皱着眉头说:“她不是说在事发前一天把屋子都收拾干净了么?那么这个东西必然是在案发当天遗留在那里的吧,而且那个鞋柜附近正是尸体的所在!这种铅笔好像是比较专业的绘图铅笔嘛,谁会有这个?”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嗅嗅说:“这上面好像有什么味道?”
林瑛也闻了一下说:“是有点残余的香水味儿呢——怎么搞得?那天勘查现场时,怎么如此疏忽,我记得还让人看过鞋柜附近,莫非这支铅笔落在了柜底的尽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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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给那株滴水观音浇水的某一瞬间,一滴眼泪忽然从她的眼中掉落到舒展清润的叶片上,然后像露珠般抖动一下,滚到了花盆中的泥土里。
她用手指轻轻地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她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哭,是因为那天下午的奇遇么?陌生的电话,陌生的地点,熟悉的人物……
她心里忽然很沉重,拿着喷壶的手也不停得抖动起来。
闭上眼睛,他变形的面孔不断在她眼前浮现,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那种表情她曾经看到过,它下面是一颗被欲望扭曲的心。她毫无疑问地能够判定他的邪恶计划,所以她才会那样做,为了大家,也为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有些失落地走到坐到桌前,桌子上满是乱糟糟的文件纸张,一如她混乱不堪的心情。
“饭团”一顿一顿地移动过来,不停地蹭着她的腿。它真是善解人意的动物,或许也是,毕竟跟她这么多年了,它也变老了,况且身上还有伤。面对着它,她忽然感到愧疚,这种愧疚反而坚定了她心中的左右摇摆的思虑。
是的,那天下午的事情她没有做错,即使自己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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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晓精疲力尽地打开自己的家门,揿亮电灯,屋里的一切都那样单调乏味。她把手袋抛在一边,一下子躺在沙发上。
这时候门铃忽然剧烈响起,声音在纯粹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岑晓皱皱眉头,她根本猜不到外面是谁,因为根本就不应该再有人来家里找她。
她赶紧换上长裤,穿上拖鞋,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站在外面的,正是那天来公司调查的那三个警局的人!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岑晓慌慌张张地将门打开,惊异地问:“林队长,那天不是在公司,我们已经谈过了么?”
“啊,是呀。不过,我们想继续了解一下情况。哈哈,不好意思,未预约就冒昧打扰,不介意吧?”
岑晓心想还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你的一只脚都已经迈进门框了。她心里面一遍遍吩咐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很客气地请这几位不速之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