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
,但却是个手巧的人。听说以前还是劳模,后来工厂倒闭下了岗,只好在中学当清洁工,给别人当保姆。唉,人是个好人,知道我从小是孤儿,一直特别照顾我,不言不语的。就这样,她也不免天天被浦总骂得晕头转向。”
林瑛也不忿地对我说:“你那个张狂的同学啊,这件事情过去之后也该好好收敛一点了!”
值班医生这时从病房里出来,对我们说:“哪位是言桄?病人想跟你说话。”
我推门进去,看到浦莹已经坐了起来,虽然面容有些憔悴,但还是做出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喂!看到啦!我的运气是不是顶呱呱的?虽然现在头还有点疼,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刚才跟医生商量过了,我这个样子出院应该没有问题了,况且明天我还想去参加那个慈善晚宴呢!”
“你疯啦!躲避那些人都来不及呢!”我吃惊地说。
“我想好了,与其这样被动防守,还不如拿我当诱饵,把那个想谋害我的渣滓引出来,一了百了呢。反正有你和贝丽在身边,再加上警方的人,我比较自信能万无一失的。”
“这个我们不能作主吧?你等下,警局的人就在外面,我叫她进来商量一下。”
我把林瑛叫了进来,听完浦莹的要求后,她沉思一会儿,点点头说:“这样也好。只要那个凶手再次出招,肯定能露出马脚。我看,明晚让小余也和你们一起去,警惕性高一些,不要过于冒险。”
“可是我还有些担心。”我看了浦莹一眼说。
“放心吧,我的命自有老天照顾,别人是无能为力的!”浦莹依旧傲气地说。
我刚进家门,就听见电话铃叮铃铃响个不停,声音的急促感让我想起尾巴着火满地乱窜的耗子。
我赶紧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果然妻子正在那头气冲冲地喊:“喂!又跑哪里去了?你?!”
“和林瑛商量案情……”我心虚地说。
“又是跟她!我说呢,她找个案子把我骗到外地出差,原来是为了你俩私会啊!先找她算帐,回头再收拾你!”
电话“砰”地挂断,我感觉心脏又跳到了嗓子眼儿附近,于是赶紧找点热水猛灌两口,好把它咽回到肚子里去。
谁知道我的心神还没宁静下来,电话铃又像催命一样响了起来。我哆哆嗦嗦伸手拿起电话,和声细气地“喂”了一声。
“老大,是我!”那边传来了林瑛的声音。
“啊,”我长吁一口气说,“原来是你呀!沈谕没给你打电话?”
“没有啊?怎么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下午我跑了一圈儿,把五个人的情况都询问了一遍。假朱姨出现的那个时间里,李康宣称自己一个人在家;王宝宝不在北京,我们给他打电话,他说正在涿州影视城,那个时间自己正在高速路上;关莎莎说自己心情烦闷,开车出去兜风了;辛茜睿说自己去国贸买东西了,还给我们看了一下她的购物成果。但是……”
“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没有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对不对?连辛茜睿的购物成果也可能是冒充的,或者别人替她买来的。”我想想说。
“没错,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所以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对了,那只猫的尸体我们做了解剖,结果发现尸体里也有足以让猫致命的砷成分。”
“但是,砒霜的发作周期有两天之久么?”我纳闷地问。
“别忘了贝丽她们喂过一次仙人掌,加上猫的呕吐,可能减缓了一些毒性发作。”
“嗯,案子似乎越来越诡异了。”我顿了顿又说,“还有,你不知道沈谕的厉害,万一她给你打电话问咱俩的事儿……”
“你别自作多情了!咱俩能有什么事儿!”林瑛也“啪”地把电话使劲放下,声音之大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