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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蜂与“罚”蜜
所见到的那一幕他全都没有说……而且当时发生的那些事实际上也无法公开。

    那时,圭太可能不只看见了母亲,也隐隐约约地记住了母亲身边站着的警部。因此,当圭太被救护车送进医院里后,突然见到推门而入的警部时才显得如此害怕吧?他把警部错当成绑匪也就极其自然了。

    绑匪这么做也太不把警方看在眼里了,竟敢用这种方式羞辱警察……

    桥场完全能想象出绑匪开着车从自己身边经过时的情景。他一定指着自己对圭太说:“看,他就是那个绑匪!”一想到这里,一股不可名状的屈辱感袭上心头,让桥场全身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自从成为刑警以来,他未曾遭受过如此明目张胆的侮辱,因感到屈辱而浑身发抖的情形也只在十七岁参加大学考试落榜时体验过一回。那种屈辱真让他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他仿佛又记起了当年呆呆地站在发榜名单公布栏前的情景,自己只能失魂落魄地听着被录取的其他考生胜利的欢呼,默默地把苦涩强忍着咽下心里……

    那天在病房里见到圭太战战兢兢地把“赎金”交给自己的那一幕时,他仿佛重新体会到当年落榜时受尽屈辱的那种心情,甚至连指尖都忍不住微微地发起抖来。为了掩饰自己的窘境,那天他只说了句“其他问题以后再说吧,你先好好休息一会儿”便离开了病房……

    明明孩子已经被平安地解救出来了,难道这些记者们还不满足?从他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们正在拼命寻找警方的失策来对他们进行攻击……

    主持记者招待会的涉谷警署署长已经十分难堪,像个人偶似的呆坐在座位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桥场正想向众人大声宣布“会议就先开到这里”的时候,一位坐在最后排边上的男子高高地举起手来,同时大声喊道:

    “请问,警方对绑匪的作案动机有何判断?”

    “目前尚不清楚,正在调查。”桥场回答。

    “不,我只是想问,你们对此是如何估计的。”

    “目前还无法估计,因为还须收集更多线索才能做出估计。”警部只是尽量回避这个问题。

    “咦?线索不是完全具备了吗?”

    记者惊愕地反问道。

    桥场把望着署长的目光慢慢移到记者脸上,问道:“何来这种说法?”

    “孩子母亲红色手提袋里丢失的一千万,和圭太的背包里找到的一千万是同一笔钱吧?你们对比过钞票上的编号吗?”

    警部的眼睛紧盯着这名记者的脸,他问的话倒没什么,只是这声音似乎有点儿熟悉。

    这声音与绑匪电话里的声音太像了……

    音质虽然略有不同,但那毫不把警察看在眼里的语气实在太像了,听起来几乎毫无差别。

    “对比过,确实是同一笔钱。这又说明什么?”

    此刻的桥场警部已经完全恢复了平常的自信,他总喜欢用最简短的语句回答问题。在和记者打交道时尤其如此,“言多语失”这句话真是面对记者时的金玉良言。这是警部曾经总结的最有效的经验。不过,今天这种时候是否奏效就难说了。

    “也就是说,那位已逃亡的员工在圭太的母亲出发前往涉谷前便已从提袋里偷走了这笔钱,然后又赶在十二点半之前把钱交到了绑匪手里,我想,他们接头的地点也许就在把蜂箱装进车里的那处高速公路的服务区里……这么一来就能看得很清楚了,绑匪最初的目的并不在于获取赎金,对吧……他们这么做只能让人理解为表面上以获取金钱为目的,但事后绑匪还专门通知你,又说明他们的目的并不在此。问题是绑匪们为何要费尽心机这么做?把到手的钱装进孩子的背包里专门送还给你们,这不是故意演戏让你们看吗?”

    看来警部不肯多说倒使得记者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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