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刺。
升了四年级以后,他也继续去上应该是一、二年级生才上的选修体育课,在足球赛中右脚复杂性骨折了。拖着夸张的石膏腿和拐杖回家的他,咬着指甲,抓着头发,大叹:
“我要怎么办才好?居然没办法踢足球了。足球是我人生的一切啊。”
受伤的脚只要几个月应该就能走了,但如果要完全恢复原本的状态,好像迟早都得接受手术。
“手术等我考上医学系再说了。”他索然无趣地叹息。
同届的的坂下研究室同学里,只有雄大没有拿到毕业需要的分数。
从那个时候开始,坂下老师和雄大的关系正式变得水火不容。为什么不让我毕业?我到底哪里不好了?每次去教授的研究室,雄大就跟老师大吵。与父母讲电话时也好几次冒出“我要告他”的话,让我惊惶不已。雄大不情愿地接受留级的事实时,我已经完全准备好要离开大学,回去故乡了。
“虽然晚了一年,但我要一边准备考医学系,明年一定毕业。”雄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