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MORY(4)“哥哥”
一直讲着“好累啊、好累啊”的状况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就在第一次的发作就夺去了她的生命。她从半夜开始觉得痛苦,虽然我慌慌张张叫了救护车,但是到医院之前她的心脏就已经停止了,就算医疗人员帮她施加心脏按摩,她的心脏也,没有再次跳动。
跟茫然自失的我不同,赶到医院的各个很冷静,快速地开始准备丧礼,而且他一直到最后都确实处理完整件事情。哥哥的眼泪,是等到前来吊问的访客全都回去后,只剩下我们兄弟两人时我才看到的。
对着“大考前没多久就失去了亲人,会放弃升学也是没办法的事”就这样地死了这条心的我。哥哥说出了“钱的话我会想办法,去上高中吧!别学我这个样子会比较好。”这句话,并且开始负担起我的学费跟生活费。
哥哥虽然说是个小混混,但因为资历还很浅,我觉得他在金钱的方面一定很辛苦。就是因为如此,我用钱就像用得心在滴血般,就这样我开始在本地的县立高中学生生活了。
跟高中时代相关的事,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在这里记下的内容。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剑道,在三年级的时候,我担任剑道部的主将,以个人战的名义,在全国大会出场,还一直晋级到准决赛。我那个时候的梦想,就是成为国小或国中的老师,教导小孩子们学习剑道。在这之后,如果什么挫折都没有发生的人生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实现这个梦想了。
由于在全国大会的活跃倍受好评,所以秋天时,就已经有好几所大学向我招手。只要在特许待遇生考试里合格的话,学费就能得到全额减免,但是学校果然是没办法连生活费也一起支付给我。虽然住进大学宿舍里,就可以努力节省花费,但那也是一笔绝对不合理的金额。而且很明显地,如果以社团活动为中心的生活下去,就不可能把打工的收入纳入考量了。
在背后推了迷惑中的我一把的,果然还是哥哥。
这个时候,哥哥已经是二十五岁了。在大南组里正逐渐崭露头角,他现在正担任着总长秘书这个职位。虽然被称之为秘书,并不是行事历管理之类的工作,他主要是担任老大的贴身保镖。虽然这是危险的工作,但是就年轻组员来说也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而且哥哥也一样,没有跟总长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带一名手下在身边。连走路都非常神气,正是他准备有一番大发展的时候。
从这样的哥哥手里拿到的是什么样的钱,我的心里当然是有底的。但是,就跟拿到玩侵略者游戏的钱时一样,我还是没办法战胜诱惑,我报考了就算都内也可以算是一个困难的、屈指可数的大学教育学院体育学系,并且通过了考试。
九二年四月,我虽然胸口满怀着希望前往东京,但是我的期待很快地就转变成失望,而切我的人生从这个时候开始,朝着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向滑落。
稍微有点累了。对现在的我来说,认真地写这么长的文章是得花上很多的力气的。为了能够缁续写下去,还不得不把前面的部分一再一再地反覆地看。
接下来的事,就等改天,我想把它写成“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