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说他认识你很久了,你跟他谈后怎麽样?”
“你现在在利斯?”
“还能在哪儿?”
“我二十分锺后到。”
“我实在气坏了,去找了我老板——我很少采取这种方法的。”鲍比·霍根拼命地灌咖啡,好像觉得这玩意儿最好从静脉摄取。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敞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但是呢,”他继续道,“他的老板跟我老板的老板谈了一下,结果我就被警告了:要麽合作,要麽滚。”
“什麽意思?”
“我不能告诉任何人他在这儿。”
“谢了,老伙计。他到底在干什麽?”
“他什麽没干啊?他想参加任何一次询问;他想要录音带和笔录的复本;他想看所有的案卷,想知道我接下来淮备做什麽。我早饭吃了什麽……”
“我猜他也没有在任何形式和角度上帮上忙吧?”
霍根朝雷布思看了一眼,作为回答。
“我不介意他要在我的案子里插一脚,但这麽碍事我受不了。这案子的速度被他拉得太慢,快办不下去了。”
“也许那就是他的计划。”
霍根从杯沿边抬起头来,“我理解不了。”
“我也一样。你瞧,如果他在碍事,我们不妨就演一出戯,看他如何反应。”
“什麽样的戏?”
“他什麽时候来?”
霍根看看表。“半个多小时以后吧。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天的工作就算是停下来了,光顾着给他讲情况了。”
“半个小时就够了。不介意让我用一下你的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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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