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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九日,斯德哥尔摩
的豆腐味,淡淡的。”

    “哎呀,这是魔芋丝。还做了魔芋粉吗?”

    “很惭愧,那也是代用品。”

    “听到是日本火锅,当时我还半信半疑。真没想到在斯德哥尔摩能集齐材料。”

    “准确地说是日本火锅式的炖菜。”

    “才不是呢,是正宗的日本火锅啊!”森四郎说着把脸凑近火锅,闻着冒起的热气的味道。他笑眯眯地,面部表情完全放松。“令人怀念的日本的香味啊。哎呀,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到他那么率真的喜悦,好像静子也觉得还算凑合。

    “请入座吧。准备了很多肉,不要客气。”

    森四郎背对窗子坐下。大和田和静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森四郎说:“我十八岁以前没吃过火锅,不知道牛肉是什么味道?”

    静子说:“关东不怎么吃牛肉。您出生在横滨吧。”

    “是的,不过我没吃过牛肉是因为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童年就没怎么吃过肉。”

    森四郎告诉过静子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的事。静子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沉默着稍低了低头。

    森四郎继续说:“十五岁开始在酒店做服务员,十八岁时工作单位的社长命令我去上海的酒店进行服务员学习,乘船前,社长说要为我饯行,带我去了横滨的火锅料理店。”

    大和田给静子补充道:“说的社长是岩坪男爵。”

    森四郎继续说:“那是我第一次吃牛肉。感动得都流出了眼泪。这就是火锅啊,所说的牛肉是这种味儿啊。”

    静子说:“和我来到欧洲时一样。不知道什么是鱼子酱,还以为是藜的果实。看到蓝纹干酪以为是不是弄错了,怎么食品发霉了。”

    “是吗?”森四郎笑道,“我那时发誓说无论如何都要自己挣钱饱吃牛肉。我一言不发只顾吃,社长都呆住了。”

    “在我家也请饱餐一顿。但是说说话不是有益于消化吗?”

    “就是,我们边吃边说。我吃了。”森四郎拿起筷子,把餐具拿到手边。森四郎吃开后,大和田悄悄地看着静子的脸。静子满意地看着森四郎吃饭的样子,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她的脾气就是给予吃饭很香、吃得干净的男人无条件好评。

    大和田心想,这个叫森四郎的男人已经跨过了静子的第二层标准。那个与她脾气不合的相川成为军官室的雇员时,静子也请他吃过一次饭。大和田第一次感觉到她对相川没有好感。之后,问静子对相川敬而远之的理由时,静子犹豫片刻最后为难地说:“因为他吃饭时的仪态不是很好。”她好像羞愧于说出这番也许是自己偏见的话。

    听了那个回答,大和田想幸亏在军校时学了餐桌礼仪,如果没学那门教程的话,恐怕相亲时就不会获得她的芳心了。在森四郎感激地吃着每种食材、每小盘菜时,客厅那边响起了敲打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敲门。静子也向起居室望去。“谁呢,还有其他客人吗?”

    “没请啊,我去看看。”

    大和田从餐厅的椅子上站起,走向客厅。快步走近门口时,看到门前的地毯上有一个信封。可能是从门和地板的缝隙塞进来的。大和田捡起信封,耳朵贴到门上问:“哪位?”

    没有回答。门外似乎也没人。大和田打开门,果然外面没人。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大和田走到楼梯那儿,身子探出栏杆外,俯视着楼下,有个影子在动,正在跑下楼。

    “是哪位?有什么事吗?”

    对方应该听到了,但没回答也没停下来。影子很快就消失在前厅的方向。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脚步声在那儿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和田惊讶地想到,看着手里的信封。信封用结实的丝线封着,里面最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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