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八日,伯尔尼
来转达呢?”
“我要去巴黎,顺路。”
对方又眨了眨眼。
“格温斯基先生,您和大和田武官室是什么关系?”
格温斯基自己回答道:“去年为止,我一直作为特约人员在武官室工作。负责收集苏联方面的情报。”
“那么您很了解苏联了?”
“我老家就是波兰不拉涅沃的。”
“是立陶宛的维尔纽斯吧?”
“是波兰的不拉涅沃。那里离俄罗斯特别近,虽然我很不情愿,但还是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个俄罗斯通。顺便说一句,我还是波兰军的正规情报将校。”
“也就是说波兰的情报将校为日本的海军武官室工作。这样的话,当地的德国人应该不怎么高兴吧?”
“他们当然是不高兴了。因此我才不宣称自己是波兰人,而是变成了持有日本国籍的俄罗斯人。”
佐久间的表情有些放松了。那表情好像是想要说点轻松愉陕的话题。
“你说是去年为止,那之后呢?”佐久间问道。
“去了伦敦。为伦敦的流亡政权和波兰军工作。”
“也就是说作为同盟国军方面的人生活了。”
“只是作为波兰人而已。”
“那现在呢?”
“如今亡命波兰军解体了,我已经失业了。”
“明白了。明白了。”佐久间笑着说道,“我会把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传达给藤村中佐的。”
“希望您能加急给东京方面打电报。加急电报。”
“嗯,是啊,我考虑一下。”
佐久间盯着森四郎,在眼镜下方,一侧的眉毛上挑。好像是想问什么。森四郎也看着佐久间,等他的问题。佐久间只是沉默着。又是沉默。
我感觉错了吗?森四郎想道。难道他是等我说什么吗?尴尬的沉默持续着,突然佐久间打破沉默说道:“您要说的话就这些了吗?”
森四郎反问道:“难道还应该有什么吗?”
“没有要说的了吗?”
“情报我已经传达到了。”
“容我问一句,在大和田武官看来,这份情报有多大的价值?”
“价值?他只说这份情报很重要,关乎日本的存亡。”
“就只有这些吗?”
“对,就这些。”
佐久间好像有些疑惑似的偏着脑袋,又问一遍:“就只有这些啊?”
“就这么多。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没有。好的,那就这样吧。那你们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再联系我们的吗?”
“我们这边是没有别的事了。”
“没有了吗?”佐久间又探了探脖子,好像在说之后要是有什么就说的表情。森四郎说道:“要是你们还有什么事情找我们的话,今天或明天之内可以联系我们。”
“怎么联系?”
“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在这儿住一晚上的。”森四郎看了看格温斯基,好像在说这事情事先并未商量过,我这么自作主张没关系吧。“这里最好的酒店是哪家?”
“贝尔维尤官酒店吧。”
“那明天中午之前,我们都会在那儿。”
“是吗。那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再联系你们。”
佐久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吉本也起身。佐久间打开房间的门,看了看森四郎他们。那意思是,要是你们没什么事了的话,就请离开。森四郎觉得有些想不通。刚才那情报要是真如大和田武官说的那么重要的话,对方至少应该有点反应吧。也并非希望对方答谢还是怎样,只是他们连一点点吃惊,甚至是一点点感慨之类的反应都没有。而且刚才那两个外交官,与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