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蓝慕青被审
昨天晚上去哪儿了?竟然让温柔一个女孩子独自去火葬场?这样的一个男人,她会嫁给你吗?就算是她再爱你,也没有办法容忍一个男人如此待她吧?”
蓝慕青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似乎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的头昏沉沉的,有一种想睡觉的冲动。他只是盯着金竹的嘴,看着它不断地一张一合,眼皮有些沉重。
“说,你昨天究竟去哪儿了?把温柔一个人扔在那个恐怖的地方,你还是男人吗?”金竹激动了,他走上来拉住了蓝慕青的衣领,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这时蓝慕青才变得清醒些,恍惚中他只听见金竹问他昨晚去了哪儿。其实他也不太清楚,昨晚脑子昏沉沉的,似乎记忆都被抹掉了,剩下的只有片段,模糊不清。不过他依稀记得他看婚纱的那家店,心不在焉地说:“昨天我去了婚纱店,想要和温柔结婚。”
金竹手一抖,把蓝慕青松开。从蓝慕青进门,金竹已经听到他不止一遍说他要和温柔结婚的消息,这明明就是在刺激他的心脏!
“你……”金竹狠狠地咬牙,握紧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就像刚才蓝慕青打他的那样,“你够狠!那么之后你去了哪儿?总不会一直都在婚纱店吧?”
蓝慕青愣了一下。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他在洗浴中心,半夜蒙眬之中接了温柔的电话而已。
“我去了洗浴中心,早上才出来!”
“好!把地址写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花样!”金竹把纸和笔扔给了他,蓝慕青迅速地写下了那家店的名字。
“那么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金竹不想放他走,但也没办法,只能把路给他让开,可当蓝慕青转身的时候,他却在他的背后看到了一条血迹。
“等等!”金竹一把拉过蓝慕青,把他身上的外衣拽了下来,“这血迹是怎么弄的?昨天晚上你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蓝慕青用手摸了摸上面的血迹,想不起来这是怎么弄上去的,从血液的干涸程度上来看,应当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可他的大脑竟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我还真不知道,有可能是我从什么地方蹭的吧?”蓝慕青解释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那鲜红的颜色,眉头紧拧,“不过我早上离开洗浴中心的时候,依稀记得她家在装修!这有可能只是红漆,不是什么血迹!”
金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拿着衣服掂量着,仔细查看了一番。那深红的颜色怎么都不像油漆,这明明就是被氧化过的血液的颜色。他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竟然还能够闻到上面血腥的味道。
金竹哼了一声,把衣服扔在了办公桌上,对蓝慕青说:“你回去吧!衣服我要扣押,等化验结果出来之后再还给你!”
蓝慕青倒不在乎这么一件衣服,可总不能穿着单薄的衬衫在大街上乱转吧?蓝慕青想和他争论,想到和他这种不讲理的人也挣不出个结果,也就算了。
蓝慕青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头对金竹说:“如果我和温柔结婚了,你一定要去参加我们的婚礼!我不是同性恋,我只是喜欢陈安青!”
他的话把金竹气得七窍生烟。就连最后离开,蓝慕青都不忘刺激他一下,这种男人在他的眼里就不是好人!
金竹看着温柔和蓝慕青的背影消失在警局大门外,始终不能平息内心的怒火,是蓝慕青激起了他对温柔的那种渴望。金竹回过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件外衣,邪魅的笑容在他的脸上绽放,他重新拿起那件衣服,幽幽地说道,“蓝慕青,有你好瞧的!别看你现在嚣张,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关进监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