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
一进电梯时,我就觉得他怪眉怪眼的,目光游离不定。恐怕是磕了药。我有点怕,但毕竟还有其他客人,便背对他开电梯。谁晓得猛地遭他捅刀,也不是很痛,感觉像被棒球棍之类的硬物插进身体一样,有很多热乎乎的东西从背部朝外涌。”
虽然那时候我看不到芙美子不穿衣服的模样,不过我记得在她还是婴儿时,一天,妈妈给刚洗完澡的芙美子抹痱子粉时曾说:“你看,俊树,这孩子肯定是个天使。她背上有插翅膀的痕迹。”
没错,芙美子的背部偏左侧一点的位置上,有一块如同细长水滴般的胎记。
“才只有一边。”那胎记只有左侧才有,依旧年幼的我毫不避讳地说道。
“就算只有一边,也很难得啊!”爸爸这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