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香樟树下站着一个白衣人
,你是你,老男人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像你这样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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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下来,赤板市起了风,风把街道两旁的梧桐树的叶子吹得喇喇作响。张小跳的脸就像这阴沉的天空一样,他独自地来到了一幢办公大楼前,抬头望着办公大楼那一个个火柴盒般的窗口,他的眸子中散发出恶毒的光芒。
他离开家前,听到父亲接到一个电话就出去了,他知道,这两天面带喜色的父亲被厉凌云叫去搓麻将了。他待在家里就像孤魂野鬼一般。他从自己的床垫底下翻出了一把锋利的用钢锯磨成的刀子,把它装进了书包,就背着书包离开了家。
他出门后,看到阿花和那个卖猪肉的威胁过他的人站在一个角落里说话,他们显然看见了他,有意地躲避着他。
他看到阿毛的手臂上还缠着纱布,就阴森地笑了一下。
张小跳站在办公楼外,一直眺望着那些火柴盒般的窗户。
有一只鸟从他眼前的天空飞过,他的目光被鸟吸引着,一直到那只鸟消失在乌云密布的远空,他才把目光收回来。
这时,办公楼的大门里涌出了许多人。
看到出来的人流,张小跳面色阴郁地把手伸进了书包,握住了用布条缠着的刀把。
这把刀是他三年级的时候,为了防止一群欺负敲诈他的高年级学生而磨制的,那钢锯条是他在自家一楼的杂物间里找到的,磨这把刀,他花了三天的时间。
他站在办公楼外的路中央,审视着每一个从楼里走出来的女人的脸。
那些人都觉得这个孩子很奇怪,有人还说:“这是谁家的孩子呀,眼睛里充满了戾气。”
张小跳看到了一张脸,如花的脸,眼角有一颗黑色的痣。
她穿着白色的镶有蕾丝花边的无袖上装加一条黑色的薄薄的长裤,脚蹬一双乳白色的高跟皮鞋,婷婷袅袅风情万种地走过来。
她经过张小跳身边时,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
她刚走过,张小跳就转过了身,跟在了她的身后,目光落在了她扭动的两瓣均匀而微翘的小屁股上,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她内裤的边缘。
跟了几步,张小跳抽出了小刀,跃起来,扑了过去,一刀刺在了那个女人的屁股上!女人的尖叫声在这阴霾的天空下扩散开去……
张文波和厉凌云赶到了医院。他们看到曼丽趴在病床上,她的脸压在枕头上,他们看不到她的脸。
张文波把一束鲜花放在了床头柜上说:“曼丽,对不起!”
厉凌云也说:“曼丽,这不怪文波,我们正在打麻将呢,听说出事就赶过来了,你看,张小跳还是个孩子,你就原谅他吧!”
曼丽嘤嘤地哭起来,她边哭边说:“我知道你们恨我,为什么你不亲手把我杀了,叫自己的儿子来捅我屁股算什么呀!张文波,你今天怎么说都没用了,我也不会再要你的钱了,你给我的那笔钱只当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我该怎样干就怎样干,你等着瞧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文波说:“真的不是我指使他干的,我钱都给你了,怎么会那样做呢!”
厉凌云也说:“这事还真不能怪文波,他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况且,那样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曼丽侧过脸,用手指着门口,大声喊叫道:“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给我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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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在这个夜晚和阿毛进入“零点”的厅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阿毛只是说带她去玩,根本就没有说是到的厅来跳舞。
她一进入嘈杂昏暗,烟味酒气、汗味、香水味等各种气味混杂的的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