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鬼城灭门惨案
是常住人的;右边则是被当成了一间储藏室,一些农用杂物都堆放在这里面了。
跟着福尔摩斯先生溜达了一圈之后,我们就下楼出来了。福尔摩斯先生还是让我和瑞恩去侧方后面隔断出来的厨房去看看,他自己则继续在客厅里面仔细查看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待我和瑞恩从厨房出来后,他问:“有什么发现没?”
厨房里一切都收拾得很好,没什么奇怪的,就是灶炉里面空空的,没有农村常烧完庄稼桔梗留下的灰迹。
福尔摩斯先生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就径直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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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院子外围观的群众被驱散了不少,但是院子里的人却反倒多了起来,都是些穿警服的干警和白大褂。外面又多了几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看到我们出来,一个肩膀上有花的胖子赶紧走了过来。他先是快速扫描了我们三个一眼,就确定了谁是我们里面领头的,然后十分热切地和福尔摩斯先生握手。他自我介绍说,他是镇上的派出所的所长,名叫费锋。得知有特派警探来协助,表示万分的荣幸和感谢。
福尔摩斯先生和他客套了两句就走向了那些穿白大褂的,站在一个正在埋头在记录本上写东西的人面前,问:“你们有什么发现?”
那人先看了一眼福尔摩斯先生,然后点了下头表示致意,才说:“死者年龄8到9岁,不是勒死的,圈在脖子上悬挂到树上的绳子是死后才做的,打的结十分专业,是马镫结。头顶插着三根银针,额头上的伤口是岔口型利器插进去的,这东西能放血和使空气进入颅内,使人快速死亡——这也是这孩子的致命伤。另外手臂和胸部有淤青,应该是打斗之后留下的痕迹。至于为什么穿上红色泳衣,在脚上挂个秤砣,我们暂时不得而知。”
福尔摩斯先生听完后点了点头,然后问瑞恩道:“你们在朴茨茅斯发现那个在树上的小孩的尸体具体是什么时间?”
瑞恩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想了一会儿,说:“是10月4号。”
“你确定?”福尔摩斯先生问道。
“我确定,那天的前一天10月3号是英格兰足球超级联赛第8轮,星期六下午,我还和朋友们去斯坦福桥,看我们利物浦客场挑战切尔西的重头比赛。”瑞恩认真地答道。
呵!听他说的还是利物浦球迷,我也没少熬夜看意甲,看来以后闲暇的时候,可以和他侃侃球了。听了之后我在心里想着。
福尔摩斯先生点了点头,便又转过身去问身边的公安干警:“张利英清醒一点了没?”
“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正在车里休息。”那干警抬手指向了一辆警用面包车。
我们便跟着福尔摩斯先生直接走了过去。刚拉开车门,明亮的光线透进去,原来黑暗中在椅子上躺着的一个人哆嗦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抓紧了盖在身上的白单子遮住了半张脸,惊恐地看着我们。
福尔摩斯先生向他摆了摆手,说明了我们的警员身份,那人才算冷静了下来。这个张利英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粗布麻衣,打着补丁的绿帮子鞋,裤管扎起,传统的农民形象。皮肤黝黑,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务农生活,让他的皮肤异常的干皱。
福尔摩斯先生让我给张利英点了根小熊猫,看着他咂吧咂吧抽了几口,才开始张嘴问他些问题。
据那张利英说,他是本村的农民,这房子是他哥哥张顺英的。哥哥早年出国留学,就在英国定居了。后来生了孩子,每年冬天春节的时候才会带孩子回来过年,住一段时间。前几年就把他们的母亲郭淑芳给一起接过去照顾孙子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就是那次他买下了这一片地基建了栋房子,留给独自在家的老父亲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