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病
莫名地悲伤起来。
“你看你看,都哭了。”他温柔地吻着我的唇,淡淡的啤酒味传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光哭我可不明白,别哭了,说给我听听。”
“嗯。”我一边说,一边向他撒娇。他的领带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就是这个。”我把那四张纸拿出来给他看。
“这是什么?”他诧异地问。
“我不知道。每次回家一看,就已经塞在信箱里了。”
“是恶作剧吧?”
“可是,是从这个月才突然出现的,若说是恶作剧,总觉得不大对劲儿。”
“那是你多心了。”
“会写这种话,应该是知道我们关系的人。”
“就算知道了也没什么啊。不过要是我太太的话,倒是有点儿麻烦。”
“你太太?”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感不安,“不会吧?”
“她不可能知道的。”他笑着说。
“是吗……那就好。”
“你放心。”说完他从我手上拿过恐吓信,“既然觉得不舒服,撕掉不就完了。”
“别!”我尖叫起来。
“为什么?肯定是某个变态在嫉妒你,这世上多得是嫉妒别人幸福的可怜虫。”说着,他把四张纸叠在一起,从正中撕开,撕成碎片,丢进了废纸篓。“这种东西就忘了吧。以后若再收到类似的字条,我会负责处理的。”
“说得也是。”光听他说的这三言两语,我内心的不安便如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值得信赖的人在身边,对我真是莫大的精神支持。
他用坚实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我,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
“别这样……”我全身酥软,腰部以下顿时没了力气,就此倒在他的怀里。他把我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不要嘛。”我在他怀里撒娇。我们俩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等一下……”我蓦地想起恐吓信,把他推开。
“怎么了?”
“拜托,把窗帘拉上。”我担心有人从窗外偷窥。
“唉,你也太心细了。”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没人能看到这里的。”
“对面那家呢?”
“哦,就是住着怪人的那家?”他皱起眉头,看着大泽芳男家。“他好像正在二楼工作,窗子是关着的,看不到这里。他确实很古怪,不过应该不是恐吓者。”
他回到床边。
“如果你很担心,干脆把灯关了。那样就没问题了吧?”
“别关,我害怕。”
“那要怎么做才好?以后都去宾馆吗?”
他摘下领带,脱掉衬衫。“有我保护你,你什么都不用害怕。要不然,和我一起生活也行。”
“咦,真的吗?”他的话让我一时难以相信。
“我们可以另外去租一间高级公寓,以你的名义。”
“好,我很乐意!”
但他的这个提议是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我仍无法判断。如果刨根问底,又怕听到否定的回答。
他压到我身上。我的体内像有电流窜过,忍不住快乐地呻吟出声。
“我爱你。”他在我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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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怎么会有这种人,简直跟畜生没两样。
看到我出于警告投进信箱的纸张,那两人只一味嘲笑,还嘻嘻哈哈地撕成碎片丢掉。进一步激怒我的,是两个人胆大包天、不怕亵渎神明的淫荡行为。他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我就满腔怒火。
撕碎警告信后,男人抱起真弓,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