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定想要今早那个发现尸体、打911报案的人的AV音频文件。”
“报案的人不止一个。”博内尔回答道,“几个开车经过、认为自己是目击证人的人都报了案。因为新闻报道了这件案子,电话都快要打爆了。我们应该好好谈谈。真的,你和我要好好谈谈。既然你不打算就此作罢,那最好见面谈。”
“我们也要得到托尼的电话记录,要查看她的电子邮箱。”马里诺自顾自继续说,“希望能找到手机和笔记本电脑的合理解释,比如,也许她把这些留在一个朋友家了。她的手提包和钱包也一样。”
“就像我说的,让我们谈谈。”
“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谈?”马里诺不打算让博内尔作决定,“也许有人会站出来说托尼去拜访过,出去跑步了,然后再没有回来。我们找到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我们找到了她的手提包和钱包,如果是这样,也许我会感到好受些。因为此刻我感到很不对劲。你第一次走进门时有没有注意到那张小餐桌上放的装框照片?”马里诺走到入口,又拿起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她在参加一场比赛,身上戴着号码布是三四三号。浴室里还有几张。”
“这些照片怎么了?”博内尔问。
“在所有这些照片中,她都没有戴耳机或iPod。我在她的公寓里也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于iPod或随声听这类的东西。”
“那又如何?”
“我在考虑的正是这个。你那该死的想法真够危险的。”马里诺说,“马拉松跑步运动员、参加跑步比赛的人是不允许听音乐的。这是禁止的。我住在查尔斯顿的时候,举办海军马拉松比赛是头版新闻,如果选手戴耳机出场则有可能会被取消参赛资格。”
“你说这点到底有何用意?”
“如果有人从你背后跟上来、击打你的后脑勺,如果你不是在开足音量听音乐,那听见动静的可能性就更大。貌似托尼·达里恩在跑步时没有听音乐,然而凶手却能不声不响来到她身后,击中了她的后脑勺,她甚至都没转身,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吗?”
“你并不知道凶手是否正面攻击过她,她是否逃离、躲避过,或护住过自己的脸。”博内尔说,“她并非被击中后脑中心,实际上略微偏左,在左耳后。所以,也许她开始转身往后看,正在作出反应,但太迟了。或许因为你没有掌握一些信息,所以作出了错误的判断。”
“通常来说,当人们作出反应试图保护自己时,他们会条件反射似的举起手臂,举起手,然后会因为自卫而受伤。”马里诺说,“在我看到的现场照片中我没有看到这些迹象,但我还没有和斯卡佩塔谈过,等我和她谈完后就会得到确认。貌似托尼·达里恩毫不知情,突然瘫倒在地。这对一个天黑后跑步的人、对一个熟知周围环境的人来说有点不正常,因为她经常跑步,又不戴耳机。”
“她昨晚是在参加跑步比赛吗?是什么让你认为她从不戴耳机的?也许她昨晚戴过,凶手拿走了她的iPod或随身听。”
“据我所知,严格意义上的赛跑者无论是否在参赛都不会戴耳机,尤其是在市区内。你只要四处留意看看。试试看告诉我,你在纽约看到哪个正儿八经的跑步运动员戴了耳机的。如果戴着耳机,他们会跑到自行车跑道,或因为一个不留神被司机撞倒,要不就是背后遭袭。”
“你是跑步运动员?”
“听我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明显没有告诉我的消息,但就我亲眼所观察到的情况来看,在我们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马里诺说。
“我同意。这也是我要向你表达的意思,P.R.马里诺。”
“L.A.代表什么?”
“除了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城市,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想用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