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没着落呢。总之管男人要就是了,应该没问题的。”
“看起来你们两个还挺要好的嘛。”砂越说道。
“嗯……算是吧。不,不是那样啦。仅限于她想找人聊天或愿意听别人聊天的时候聊上几句而已。”
“总觉得她有什么事都和你商量呢。”
“才不是那样呢。只是我们同为女性,自然会体谅彼此。”
“顺便问一下,你见过戴着蛙镜的男人吗?”田无问道。
“蛙镜?干吗问这个?”
于是,砂越又叙述了一次那个出现在钵吕屋杀人现场和车站前事故现场、总是戴着红色蛙镜的男人。依田一直认真地听着,不时颇感兴趣地点点头。
“我没见过。”听完后她说道。
“哦……”
砂越边说边收起记事本,打算结束问话。依田却紧追不合地说道:“那个蛙镜男该不会是跟踪狂吧?对那孩子紧追不合?我也许见过哟,好像还见过好几次呢。有个男的,就躲在这附近的隐蔽处,要不就是在这周围转来转去的。”
“那家伙戴着蛙镜吗?”依田歪着头回忆起来。
“蛙镜……这倒不清楚。”
“你是什么时候看见那个人在这附近转悠的?”
“最后一次是九号那天。”
“九号?”
“没错,九号的夜里。我听见嗒嗒的脚步声朝那个方向靠近,于是透过门缝往外看,看到的。”
“那个时候他戴着蛙镜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是从门缝里看见的,那个人一闪而过。”
“那您觉得他戴着蛙镜吗?”砂越竟然以法庭上所不允许的诱导性问法提问。这源于他固执的预判,也是他内心的真实希望,希望那个人戴着蛙镜。
如果刚才在车站前引发骚乱的跟踪狂与蛙镜男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从十号夜里就必须戴着蛙镜了。因为戴着蛙镜的嫌犯在十号夜里偷偷摸摸进了烟铺,还杀了人。如果蛙镜是用来挡脸的,那应该是在杀人的时候戴上的,而且之后没摘下来过。
那么,依田在九号夜里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应该还没戴蛙镜。否则依田的证言就说不通,也不合道理了。
“不知道……那个人戴没戴蛙镜啊……”依田仰着头喃喃自语。
看来还是不要对“蛙镜”这点抱太多希望比较好。
“这样……你有没有听榎木小姐提起过什么跟踪狂?”田无问道。
“说过,听她说过。她还说‘太可怕了’呢。”
“那个人对榎木小姐做过什么吗?”
“那男人都把电话打到她家里了。声音含含糊糊的很可怕,她可没少抱怨。”
“都抱怨什么了?”
“她说她家里的各种摆设、家具的摆放位置,全都被那个男人说中了。那个男人还清楚地知道她什么时候做过什么事,比如具体说出某年某月星期几,她独自去了青山,或者说出什么时候她去过什么店,买了什么。那个男人说他一直在榎木身旁,注视着她,问她是不是去过某家餐厅、点过什么餐,一个小时后又去了宫益坂附近的某间咖啡屋。这些生活琐事全被那个男人说中了。”
“那个男的一直尾随着榎木小姐吗?”
“好像不是。”
“不是吗?”
“榎木小姐说那些时候她身旁绝对一个人都没有。她说她以前曾被变态缠住,受过很大的惊吓,自那以后就变得很神经质,非常在意身旁的一切。所以她敢肯定,在青山逛街的时候身旁绝对一个可疑的人都没有,也没发现有人跟着她。就是因为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榎木她才觉得极其可怕。”
“就像个幽灵啊。被说中房间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