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我现在什么也不敢说。鸟取车站是一个开始,如果在开始的时候就跌了个跤,那么以后一定会很不顺。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就应该实验。”
“鸟取、仓吉、米子和出云市都要做实验吗?要乘坐‘出云一号’去那些车站实际操作一次吗?太花时间和金钱了吧!”
“就是因为没有实际操作,一切都靠思考才会与现实不一样呀!不实际做做看就不能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天早上我深切地感受到这一点了。所以我打算明天也早点起床,去搭‘但马二号’。”
“又要五点钟起床吗?明天我不能去送你了,我老婆就快要跟我离婚了。”
“没关系,我自己去。”
“你打算去大阪吗?”
“是有这个打算。明天我打算坐倒数第三节车厢,因为装着身体的行李箱是在倒数第三节车厢的行李架上发现的。”
吉敷也知道或许明天那样做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不那么做的话,又觉得心里不舒坦。“我们的调查没有进展,就无法发出逮捕令抓人。”
“逮捕令?要逮捕谁?”石田问,然后又说:“啊,是野村操吗?对了,你说‘富士号’的乘客中有人看到青木恭子?”
如果行凶的人不是野村操,那就是野村毅单独犯案了。石田又加了这句话。他似乎完全不把野村操放进凶嫌的可能人选里。可是,最有杀害青木恭子动机的人就是野村操呀!野村毅恐怕从来没有见过青木恭子。
“那么这个命案实在太奇怪了。”石田说,“如果凶手是野村操,她为什么会在‘富士号’上呢?命案的现场是‘出云一号’吧?还有,受害者为什么会换车呢?换车的地点是沼津站吗?”
“不错,这也是我的疑问。我想打一个长途电话,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吉敷伸手去拿电话。他打到东京的品川国铁列车调度基地,找须贺先生。等了好久,正在想须贺先生是不是不在时,电话那头终于有人来接了。
吉敷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问起和青木有关的事情。
“那位可能是青木小姐的女性躺在七号室的床上,是列车刚过沼津站的时候吗?”
“不是,那时列车已经快到滨松车站了。”
“那时是几点?”
“九点左右吧!”
“列车到达沼津站的时候她没有在七号室里吗?”
“没在七号室里。”
“我认为这个女性有可能在热海站上车。须贺先生,你认为有这种可能性吗?”
须贺的回答让吉敷有些意外:“不,她不是从热海站上车的。”
“不是在热海站上车的?你怎么知道?”
“因为列车到达热海的时候我正好站在一号车厢的车门踏板上,所以我知道列车在热海站的时候没有人从一号车厢的门上车。”
又是一个让人困惑的问题。热海的前一站是横滨,难道青木恭子是从后面车厢的门上的“出云一号”,经过列车内的通道才到达一号车厢的吗?可是一般乘客是不会这么做的。
“石田,你认为杀人、分尸都是野村毅一个人做的吗?”放下电话后,吉敷问石田。
“我是这么想的。对了,刚才提到我老婆我才突然想到。我老婆曾经说:女人躺在卧铺快车的床铺上时,脚一定不会露出毯子外。可是‘出云一号’的乘务员却说,列车行驶到松滨站附近时,他看到女人露出头、脚地躺在床上。因此,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死了,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是男人替她盖上毯子,伪装成睡着的样子。男人依自己的感觉替已经死掉的女人盖毯子,才会让躺在床上的女人露出脚。你觉得这个看法如何?”
“有道理,或许就是那样,那时青木恭子已经死了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野村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