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长得漂亮嘛。”
“很会接待客人?”
“应该说很会吧。”
“您见过她的儿子岩田雄治吗?”
“见过,常见呢。”
“是怎样一个孩子?”
“好孩子,是个好孩子。听说他欺负同学,我不相信。挺可爱的一个孩子,长得也很可爱,肯定很招女孩子喜欢。”
“不像是一个欺负人的孩子?”
“不像,一点儿都不像,又开朗又活泼。说什么他把同学欺负得都自杀了,我大吃一惊,说什么都不敢相信。”
“班主任小渊泽茂老师找过岩田雄治的母亲——也就是由梨——好几次,都谈了些什么,由梨跟您说过吗?”
“没有。我跟由梨没怎么说过话。”岩田富美子有些不高兴地说。
“关于岩田雄治的父亲,您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嘛,我不太清楚。”
吉敷竹史想了想,又问:“岩田,不,由梨这个人,您觉得有没有人恨她?”
“恨她的人……好像没有。”
“真的没有吗?”
“她不是在新干线的一等车厢里自杀殉情了吗?难道是被人杀死的?”
“这种可能性也不能说没有。”
“啊?”“梦子”酒吧的女老板瞪大了眼睛。她的脸上涂着很厚的护肤霜,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十分苍老,就像门口那块古旧的塑料板招牌似的。
“由梨也许是被人杀死的?”吃惊不小的她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是被人杀死的,就一定有凶手存在!”吉敷竹史说,“您能想到是谁吗?”
“这个……”女老板很认真地想了一阵,“要我看,那个……叫什么来着?自杀的那个孩子……”
“木山秀之。”
“对,木山秀之,这孩子的父母!”
吉敷竹史点了点头,心想:谁都会很自然地想到这个的。
“您见过木山秀之的父母吗?”
“没见过他母亲,不过,见过他父亲。”
“见过?”
“哬,见过一次。跟别人一起到我这个酒吧喝过酒,”
“是吗?他经常来这一带喝酒吗?”
“看样子好像不常来,我也就见过他那一次。”
“‘北上’那边呢?常去吗?”
“恐怕也没怎么去过。”女老板有些犹豫地说。
“是这样啊。小渊泽茂老师是不是常去‘北上’,您也不知道吧?”
“听说常来,不过我没有见过。我对这个不怎么关心。”
“没到您这里来过,是吧?”
“没到我这里来过,不过,好像到对面的‘浪漫’酒吧去过两、三次,听说他是老实人。”
“哦?对了,岩田雄治没到您这里来过吧?”
“来过呀。”
“什么?来过?”吉敷竹史微微有些吃惊。
“来过。晚上刚开门,还没有什么客人的时候,常来这里喝杯可乐,聊聊天什么的。”
“哦?都聊些什么?”
“我都忘了,也就是学校里的事,女孩子的事……”
“女孩子的事?”
“对,那小子,在学校里好像喜欢一个女孩子。”
“学校里?同班同学?”
“好像是吧……记不清了。”“梦子”酒吧的女老板懒懒散散地答道。
“说叫什么名宇了吗?”
“说是说了,我早就给忘记了,很久以前的事了。”
“麻烦您好好回忆一下。”
“说过好几个同学的名宇呢,我记不淸哪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