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婚期。他说,一日不将那浑蛋打倒,自己便一日不能结婚。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叫他咽不下这口气吧——依田抽抽搭搭地跟我说了以上的话。
“那他经常对大家暴力相向吗?除你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
小寺家住在极乐三丁目,那一带自古便是住宅区,土不土洋不洋的美式建筑鳞次栉比,其间还混杂着新兴住宅区。还好,小寺家是日式房屋。那种洋鬼子式的房子,光是从旁经过就让我恶心得要死。
“因为我这大伯子哥很烦人,女孩会跑掉呗。”
这种娘们唧唧的混账所说的话根本不足为信。军队里那些软弱无能的人,稍微批评他们两句,便找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若不对这些蠢蛋严厉些,他们根本成不了大器。在工作上不能独当一面的人,是不配有女人的。听了依田的讲述,我觉得造田的所作所为是天经地义的。
御手洗指着旁边的咖啡馆说道。当时的天神大道附近曾有一家我们经常光顾的咖啡馆——尽管如今这家咖啡馆不知何故已然不在,被火锅店取而代之。
我问死者的未婚妻,小寺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生了病,特别是心脏有没有老毛病。对方却像鹦鹉般反复重复着同一句话——“什么异常都没有”。好端端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故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