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垂头丧气地低声答道:“我……我是个心眼很笨的儍女人,总是上当受蹁,挨主人的训斥是家常便饭。我的前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气之下和我离了婚。因此,我丈夫即使爱上别的女人,我也无能为力,我认了。”
警察笑问道:“所以?……”
弓子拼命摇头申辩着:“所以,我并不忌恨加代子,当然也没有杀她。”
警察听着弓子的申诉,渐渐地哈哈大笑起来,忽然一拍桌子,腾地跳起,两眼暴出血红,龇牙咧嘴大吼着:“畜生!……贱女人,你想让我们相信你这菩萨般的埋由?没门儿!……因为证据确凿。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坦白,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在量刑时可以酌情考虑。听见了没有!”
弓子被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往后一趔趄,浑身哆嗦着,两眼圆睁望着警察,愣怔了半天,突然,她眼前一亮,高兴地腾地跳起,大叫一声:“啊……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还发生有一件事。”
警察一惊,斜眼问道:“什么事?”
弓子鼓起勇气,边回忆着边说:“我躺下以后,刚要睡着,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起来点上了灯,打开门,只见三个男人,说是要酒喝,我告诉他们,已经关门不营业了,就请他们回去了。”
警察皱着眉头问道:“你说的那是在几点?”
弓子回答:“几点,我可不大清楚。”
警察又问:“那么,那三个人是谁?”
弓子急忙摇着头回答:“不……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警察闻言,顿时恼羞成怒,大骂一声:“猪生狗养的贱婊子,你倒是挺会编故事啊。畜生!……”
弓子大吃一惊,满面惊恐地望着警察说:“嗯?……怎么?……”
警察冷笑着说:“哪儿的人你不知道,什么时间你也不知道,你以为这就可以成为不在现场的证明吗?想编谎话也要编得圆滑一点!”
弓子听到这样说,急得满脸苍白,两眼流泪焦急申辩:“不……这不是谎话,是真的!……是真的哟!……”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闭嘴!……你个贱人别他妈的瞎扯球蛋了,我可没工夫和你纠缠,就到这儿啦!”
这是弓子最后的辩解,之后,她又开始沉默寡言。回答的次数大大减少了。
但是,搜查本部并没有因力她的态度,而改变对案件的看法;不但证据确凿,而且,她没有不在现场的明确证明,作案动机又十分充分。
报上说,事件正以极快的速度得以解决。犯人的招供也就是眼前的事情了,搜査本部认为,事态的发展十分乐观。
一开始,搜査一科科长本想亲自担任指挥;但是,由于案件过于简单,似乎很快就可以解决了,这使他失去了侦破的兴趣,只派了验尸官和化验科料长。
接下来,是听取嫌疑犯的丈夫——多田浅一提供情况。
警察询问多田浅一说:“案件发生的那天娩上,你都干了些什么?
多田浅一不假思索便回答道:“当晚酒吧11点之前就关门了。随后我便外出了,因为我和别人约好,要去打麻雀牌。”
警察继续询问:“在哪儿?……和谁打的牌?”
多田浅一很爽利地便回答出来当时的人证:“在渔业工会办事处的值班室里打的,当时有水沼主任、坂田建设公司的经理、旅游协会的小田、岸井还有我,一共有五个人。”
警察一边记下人名,又问道:“你们从几点打到几点?”
多田浅一肯定地回答:“开始是在11点20分。当时我看了表,所以,时间记得十分清楚。结束是在凌晨2点25分,我也看了表。总共花了3个小时左右。”
警察问他:“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