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突击之战
起,绳子又从跨下钻过去,猝不及防,倒转头来栽下去,跌了个四脚朝天。同时手枪也就走了火,“砰”的一声,弹头从他自己的嘴巴擦过去,直射到岩缝。
这一枪没有伤着孙阿七,真是天大幸事,匪徒负了伤,在地上也就爬不起来了。
孙阿七已来不及把绳子解下,只有忍痛牺牲,急忙招呼梁洪量说:
“梁大哥!我们快走吧!……”
但是梁洪量已绝食数天,那还有力量走路,孙阿七只有再度把他搭架起来,扶着行走。
以孙阿七的体力来说,确是不胜其苦,他越过匪徒的身旁时,还顺势把匪徒的手枪踢到一边。
他们一步一步移出了地牢之后,孙阿七把梁洪量放下,返身把栅栏重新锁上,还把悬绳解脱,那凹下的吊墙,便猝然落下,恢复了原状。
那匪徒便代替了梁洪量囚禁在地牢里,假如再没有人打开机关,那他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这时候,屋外的斗殴仍在惨烈进行,只怪彭虎还在讲究什么武术道德,打人不肯用武器,又不肯用重拳,抓住了两个块头较大的匪徒,欲擒故纵地玩弄着,这两个匪徒,既不敢用枪应战,有匕首的一个也被彭虎缴去,这时,虽告头破血流,但是还拼命和彭虎纠缠着。
“彭虎哥,用重拳嘛!”孙阿七搭着梁洪量走出大门便呼嚷。
夏落红原是负责巡风,传递消息,及监视屋子四周的动静,这会儿因为广场上起了打斗,他不得不赶过来助战。
论拳脚,夏落红在彭虎处曾学到了些皮毛,找个对手缠上一阵,当不成问题。
只有骆驼一个人不中用,假如说斗智,那是他所擅长的,对任何人他都有七成把握可以占上风,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万一动了手,他便要糟糕,总共连皮带骨还不到四十公斤,能和谁比试呢?
这会儿碰上一个“不动口”的匪徒,冲上来便和他动手,骆驼实在经不起,也没有办法回避,他实行缓兵计,希望彭虎能把两个对手解决后,便来给他解围。便说:
“朋友!咱们有话好讲,动手没有意思,弄个两败俱伤那是何苦?……”
但那匪徒是个蛮子,对讲理并不感兴趣,扬起拳头便在骆驼的面上擂了一记。
骆驼半生闯荡江湖,从来没有碰过这种唯力是视的蛮人,顿时四脚朝天,仰卧尘埃,眼中冒出昏花的火星,腰袋间虽然藏有手枪,又有短剑,但是同样的全归无用。
“朋友!你打杀我也算不了什么英雄好汉,假如你有种的话,不妨先把我带来的那个大块头打垮,我就乖乖的拜你为祖师爷!”骆驼爬起身再说,这是他所习惯采用的战略。
但那匪徒并不理会他的说话,闷声不响,冲上前来,轮拳又打。
骆驼心中不免着急,到底他自量能力,不能再多挨上几拳,便只有掉头逃跑,闪闪躲躲的,找寻彭虎、夏落红所在的地方,希望彭虎和夏落红可以为他阻敌,解救他的困厄。
但是彭虎仍不肯用重拳,和两个匪徒缠战得难分难解,那还有空暇时间照应骆驼呢。
夏落红更不用说了,他和一个匪徒相拼,大家俱告头破血流。
孙阿七扶着梁洪量出至广场,穿过他们拳斗的地方,来到骆驼和彭虎摆设野宴的所在。将梁洪量安置下。说:
“梁老哥,你绝食了几天,相信已饿够了,这里是骆大哥所用的野餐,你不妨先享受一顿再说吧!我去助战了!”
实际上,这时候梁洪量还能吃得下些什么呢?目睹这幕剧烈的打斗,尚在胜败难分,真恨不得攘臂而起,上前助战,将那几个顽强的匪徒痛殴一顿泄恨,但是他连站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
“彭虎哥!该出两记绝招啦!”孙阿七见形势危急,又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