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胜利友之典
家可以说,芳妈是精神分裂症发作!”
高奎九恼羞成怒,说:“事实上就是如此,芳妈精神病发作,她窃取了我的‘喷筒’,偷偷地溜出户外,到了什么地方去,我也不知道,她回来时已经是满身血迹……”
仇奕森举起那支毒镖说:“高管家墙壁上的装饰品也带着这玩意的吗?”
“当然带着,这些都是纪念品!”高管家反驳。
“那么墙壁上的枪械也都装有弹药了!”仇奕森趋了过去,取下墙壁上的一支土枪,扣开弹膛,里面都是空着。“奇怪了,枪械不带弹药!”
高管家甚感狼狈。“枪械是枪械,喷筒是喷筒!”
张天娜向仇奕森说:“你为什么这样肯定是芳妈呢?”
仇奕森一招手,说:“不相信,你且跟着我下来看好了!”
当然,张天娜是不肯信的,在栲木林里向他们实行暗算的凶手,也不知道是要杀仇奕森或是杀她的?怎会是芳妈呢?
张天娜十分恼火,便向仇奕森说:“我当然是要跟着你走!”
于是,仇奕森一笑,放下了酒瓶,又再次踢开房门,打算要下楼去,忽的,他听到一点声息,像是拔枪。
仇奕森猛一回头,毒镖持在手中,高高扬起,叱喝说:“再有任何暗算,一定还击!”
高管家吓得一怔,其实他是开抽屉找手帕擦汗,仇奕森听到开抽屉的声响以为他在拔枪,几乎毒镖就出了手。
“唉,你的误会简直是太深了!”
仇奕森和张天娜奔落楼梯,进入走廊,到后院芳妈的住处,他们是猛然冲进房的。
果然,芳妈正躺在床上,在呻吟着,她的胸前和肩头上扎有渗出血的纱布,看见仇奕森和张天娜进门,急忙用被单遮盖起来。
哑仆阿龙在床畔替她照料。
张天娜大怒,猛然揭开被单,叱斥说:“芳妈,你为什么要暗算我?”
芳妈已无可抵赖,她用怨怼的眼光,盯了仇奕森一眼,似乎余恨未消。
仇奕森便指着她说:“这是第二次了,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不可以有第三次,希望你能明白!”
次日中午,仇奕森到了“王子餐厅”,杨公道早等候在那儿了,这位江湖上收山归隐的老大哥,焦形于色,他持着仇奕森交给他的一幅火柴棒人形的图画,不断地反覆细看,他的身旁坐着一个粗眉大眼的中年人。
仇奕森立刻打趣说:“杨大哥,图画有了解答吗?”
杨公道说:“大致上有眉目了?”
一面,杨公道给仇奕森介绍,那浓眉大眼的汉子,名叫陈枫,是“公道楼餐厅”的管事,也是个“走黑道收山”的人物。
那火柴棒人形图画之谜,是他解开的,杨公道让他再向仇奕森解说一遍。
陈枫说:“太平洋战争开始的第一年,日本军阀偷袭珍珠港后,席卷东南亚,他们炮轰香港后,英军举白旗投降,在日军还未开进城去接收时,香港九龙二地,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曾记得?”
仇奕森皱着眉宇,说:“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陈枫说:“黑社会的动乱!”
仇奕森想起来了,说:“你说的可是‘胜利友’洗劫香港?”
陈枫点了点头,指着纸上火柴棒人形的第一个图和第二个图,图上是一个手叉腰的人形,手中持着一面旗子,旗子有一个英文字母“V”字,边说:“V字就是代表胜利的意思!”
“噢!‘胜利友’?”仇奕森吓得一怔。
“除此以外,‘V’字还代替什么呢?”
“你能这样的下断定吗?”
“不可能有第二个的想法!”
仇奕森对“胜利友”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