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疯妇与娇娃
“你既然不知道令叔父是干什么的,便参加他们的集团行动,这样岂不危险?”
施素素也感困惑,说:“事先我并不知道有这么的困难,我以为可以发一笔财回去孝敬母亲……”
仇奕森便笑着说:“孙桐彪和莫力奇两人在事前你可认识吗?”
“不认识!”
“他们是雇用的枪手还是令叔父的老搭档?”
施素素仍是摇头。
“唉,你一点事情也不知道便胡里胡涂的参加了这个相等于敲诈勒索的集团呢!”
施素素反对仇奕森所说“勒索”一词,说:“讨还父亲所应有的财产是违法的吗?”
仇奕森干了一杯酒,说:“你怕我的话说得难听吗?”
“关于哪一方面的事情?”施素素问。
“关于令尊和张天娜父亲的事情!”
“你只管说就是了!”施素素也学仇奕森干了杯,她的粉颊上立刻胀得红红的。“喝酒有什么好处?我看你的兴趣很浓呢!”
“喝酒可以增加谈话的兴趣!增加友谊!譬喻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个道理!有时候酒后失言,不过藉酒就可以原谅了,有时候有难言之隐,藉酒也可以出口,甚至于有难堪之处,藉酒也可以遮羞呢!”
施素素笑口盈盈地,露出洁白的贝齿,甚为可爱,她说:“以后我可以多多向你学习!”
仇奕森说:“我不瞒你,令尊和张天娜的父亲都是盗贼,他们趁火打劫,在后因为分赃不均而互起火拼,令尊被杀,张占魁独吞了全赃躲藏到砂劳越来了!”
施素素愕然,一惊之下,酒气也变成冷汗了。
“你别觉得难堪,上一代的事情,很多人都会搞不清楚的!”仇奕森说着,便将经过大致上的情形,一一说出。“不过,这些都只是我蒐集到的资料而已!”
施素素有点不大相信,呐呐说:“你说得好像有点太可怕了!”
仇奕森便将那些火柴棒人形的图画一一取了出来,交给施素素过目,说:“这些图画你都能看得懂吗?”
施素素说:“这些很容易就看得懂的。”
“为什么他们不用文字代表?而要用些古怪的图画做代表?”
“我叔叔说,这样可以不使文字落在别人的手里,因为需得恐防被张家控告我们敲诈勒索!”
仇奕森说:“令叔真会捏造故事,要知道这种火柴棒人形,是昔日的盗贼帮称为‘胜利友’的,在太平洋战争时,趁在日军占领香港之前,洗劫了整个港九地区,由于这批首脑人物,大多数是不认识字的,于是他们便利用图画人形做通信及更换消息的工具!”
“你是指我的父亲和张天娜的父亲全是‘胜利友’的首脑?”施素素不肯相信。
仇奕森说:“张天娜的父亲已经被证实了!现在只差你们的这方面了!”
施素素不乐,说:“家母是个知礼持重的妇人,她岂会与盗贼为伍?”
“这件事情,应该问你的母亲!令尊施志雄是否‘胜利友’的一分子?”
“我可以确实说,绝对不是的!”
“你的叔父可认识字?念过书没有?”
“不知道……”
“你可要把事情搞清楚!”仇奕森说,“你的叔父以往是干什么的?是否以前和令尊在一起?还有莫力奇和孙桐彪,他俩是否一直和你的叔父是有关系的?”
“为什么我全搞不清楚呢?”施素素长叹了口气,痛苦莫名地说。
“其实,内幕并不难打开!”仇奕森说,“现在他们利用你做幌子,实行向张家勒索,你可以命令他们一定要把内幕的真相揭开,否则宣布退出,他们就无可奈何了!”
施素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