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谜中之谜
可笑的事情。
廖二虎紧张着,他不希望这场马会“爆出大冷门”,因为在他的这个棚区内,也或是“马迷们”受了宋琪的影响,大量的向“冷马”下注。假如真“爆冷”的话,廖二虎可要赔惨,干“赌外围”的碰上类似的情形也颇为尴尬的,这也是百分之一百的赌博。
当萧大炮挤过廖二虎的身畔时,这位老爷叔却向萧大炮招呼说:
“嗨!大炮!你怎么长了尾巴了?”
“长什么尾巴?”萧大炮楞楞的问。
“自己看看你的屁股!”廖二虎说。
“屁股?”萧大炮回过头去,他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在他的背后的绞链腰带上插了一条长长的纸带,像拖了一条尾巴似的,在那条纸带上还写上了“王八蛋”三个像鸭蛋大的红字,再看那底下还绘有一把匕首。
萧大炮脸红耳赤,摘下那条纸带,又引起附近的观众大笑。他细看那条纸带上的字迹,是用女人的口红写的,印迹未乾,还是香喷喷的。证明字条塞在他的屁股后面没有多久的时间。
是谁恶作剧?认识的朋友抑或外人?为什么要选中他开玩笑?
宋琪是敏感的,赶忙向萧大炮招手,他要看那条纸带上的字迹!
这究竟是偶然的还是巧合,是否阮难成那个家伙故意出萧大炮的洋相?
瞧那“王八蛋”三个字的末后还绘有一把匕首,这就是含有恐吓意味的。
“这是阮难成故意向你示威的,证明这个人仍留在马场内!”宋琪向萧大炮说。
“别胡说八道,你说阮难成是个男的还是女的,这几个字分明是用口红写的呢!”萧大炮反驳说。
“难道说他不能带一个女伴进场么?或者是随便向任何女客也可以借到一支口红!”
“我不相信你的鬼话,你太主观了!”
“瞧那末后画着一把匕首就是一项证明!”
确实的,假如是普通一般人的开玩笑,又何必在那末端绘上一把凶器,这种含意却不像是开玩笑了。
萧大炮羞愧难当,他是给高丽黛做保镖来的,最紧要的是敏感警觉,他去找寻殴打宋琪的凶手,凶手没有寻着,竟被人出“洋相”拖了一条尾巴回来,受尽了奚落和耻笑,假如像宋琪所说的,那是他们的对头含恐吓性的恶作剧,那末他的脸不知道该向哪儿去藏是好!
“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萧大炮仍坚持着说。
倏的,观众们又起了一阵狂烈的欢呼声,第二场跑马抵达终点,幸好并没有“爆冷”,头一二三名全是热门马。
廖二虎捏了一把汗,露出了笑脸,这一场马他大有斩获,赌局可以稳定了。
“我们输了!”高丽黛说。
“可不是输了么,全局都输了!”宋琪心神不定地回答。
“我是说这场赛马输了!”高丽黛正色说。
“我是说和阮难成斗输了!”宋琪说。
“不必操之过急,最后我们还要赢的!”
赛马继续进行,宋琪那有心思再去研究“马缆”?他借用了高丽黛的望远镜,不断地在马场内的人丛中四下窥望,但是那个叫阮难成的刁徒已不再出现了。
那间私人开设的外科医院失踪了一个病人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扰乱。
最为慌张的莫过于是廖二虎派下来侍候宋琪的那位弟兄。他有责任保护宋琪的安全,恐防再有歹徒向这位大少爷下毒手。
但是宋琪竟告失踪了,究竟是他自己溜出医院去的抑或是被人绑架走的不得而知!
假如宋琪是被人要胁出走的话,在光天化日之下歹徒们也未免太大胆了,因为宋琪的父亲是在地头上颇具黑势力的人物,医院方面认为很难负得起这个责任,立刻就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