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谲波诡
街有窗户相对,他们也窥探不出什么名堂,总不能够每天把守在它的平台或露台间穷盯梢,只注意着他们的进出,那种作用性也不会太大呢。
那所古老的公寓大厦门前,贴有各形各式的字条,大多数是住户人已经搬走,请访客或邮差注意他们将到新的住址去。也有业主召租的招贴,欢迎短期住客,不超过三个月以上的……。
萧大炮和郑毛等进入那间古老大厦之后,发觉里面十室九空,大多数的人家都已搬走了。他俩经过商量后,在二楼上找到有一户仍住着人的。便查问有没有会说马来语的青年人住在该大厦里?
经住户回答,住在最高的一层楼有着几个马来青年。
萧大炮和郑毛便火速赶上五楼去。
那第五层楼上,就只有一间房有住着人,萧大炮拍了房门,只见出来应门者是一位年岁不大肤色黝黑,浓眉大眼的青年人,颇似有着马来人血统。
萧大炮一个窜身,冲进了房门,那房内就只有这一个青年人待着。
“你就是汪金水么?”萧大炮问。
“你们是干什么的?”马来血统的青年瞪大了眼,似发觉这几个人的来路不正,异常惊恐地问。
“阮难成是你的什么人?你们之间有着什么关系?”萧大炮再问。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擅自进入我的屋子,我请你们赶快离开,否则喊警察!”
“小子不给他一点苦头吃吃,也许就不肯说实话呢!”郑毛说。
萧大炮原就是火性子的,听郑毛说,立刻就动了手,不由分说,将那年轻人按倒在地上就是一顿猛揍,揍得“鬼哭神号”的。
“小子,你若再乱喊叫的话,我扔你出窗户!”萧大炮发了狠,提出警告说。
那青年屈服在武力之下,哭丧着脸孔,就不敢再叫嚷了。
郑毛巡视了他的房间,所有的设备简陋得可以,没有桌椅,仅有的家具只是一张帆布床,张开在那儿,被子褥单堆叠在一起,墙上钉着一排钉子,许多衣裳七零八落地挂着或扔在床上,床底下有几口小皮箱,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一张画架上张着画布,面对前窗露台,画布上是一幅未完成的街景,地上有着散开的油画颜料……。
好像这有着马来血统的青年租赁下这间屋子就只是为作画用的。他在这儿凭窗写生呢。
郑毛指着他的鼻尖说:“你假如说实话,我们就不揍你!”
那青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萧大炮捏着斗大的拳头又是一拳照着那青年的胸膛打去,说:“你不用向我们查问,是我们在问你的话的!”
“你叫什么名字?”郑毛再问。
那马来血统的青年便拾起地上的油画颜料盒子,递给他们大家过目,颜料盒子上有着他的名字,那是“彼得李”英文式的签名。
跟随着萧大炮和郑毛进房的几个不良少年也在墙旁翻出了几张已画完成的油画,那同样的是h港的街景,也有着“彼得李”的英文签名。
“汪金水是什么人?”萧大炮又问。
彼得李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在半个月前不就是住在对面的大厦么?”郑毛再问。
“不!我从来没有在对面的大楼住过!”彼得李说。
“真是活见鬼了!”萧大炮喃喃说。“你的这间屋子住几个人?”
“总共两个,还有一个是我的同学,我们到h港是学绘画来的!”
“他叫什么名字?”
“詹美陈!”
郑毛两眼翻白,想了又想,似觉得事情好像不大妥当,便向萧大炮附耳说:“恐怕事情不大对头啦!”
萧大炮还有点想不通,说:“难道说,我的弟兄们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