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谲波诡
搬离木屋时,曾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大汉帮同他搬运行李。
廖二虎探询那大汉的形状,这人可能是参与殴打冯涤生有分的,不外乎是地区上的小流氓,要不然,焦大桥怎样利用得上呢?
廖二虎在地头上的关系特多,他立刻按照那衣衫褴褛的大汉的外貌形状四下里探访。
据在殴打冯涤生的现场上曾亲眼目睹的居民说,那大汉的绰号叫做“番薯”,既有名有姓,又有“地区”,凭廖二虎在地头上的关系,他很快的就寻着“番薯”了。
廖二虎并不找“番薯”的麻烦,他只要“番薯”说出焦大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番薯”倒是满爽快的,他知道廖二虎是“道”上“爷叔辈”,立刻将事实真相和盘托出。
焦大桥总共给他一百五十元,让他召集三五个人将冯涤生殴辱一顿,这是属于警告性质的,教冯涤生不得再涉问焦大桥的事情,至于焦大桥的幕后主持人是谁,“番薯”完全不知道。
焦大桥是搬到另一座山背后的木屋区去了,“番薯”曾经帮助他搬取行李,所以廖二虎让他带路,率领着好几个弟兄追踪到了焦大桥新搬家的木屋。
他们在附近以“守株待兔”的方式,鹄候了一整个下午,好不容易等候到焦大桥回家,立刻涌上前将他擒获。
廖二虎即打电话给宋三爷,报告全盘的经过情形。
宋三爷连忙问:“你们将他怎样处置?”
廖二虎说:“这小子倒是挺蛮的,他非但一点也不卖帐,而且还首先实行动武,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只有将他揍了一顿!”
“不要动用私刑,将他送交官方,反正这小子曾经有过和窃盗串通的底案,官方自会收拾他的!”宋三爷吩咐说。
廖二虎说:“不!这小子是贱骨头!吃硬不吃软,现在全招了,他承认是被个姓阮的所利用,但是他和那个坠楼摔死的窃盗并不相识,而且彼此连面都没有见过!”
“那末他总知道,那姓阮的人住在哪儿啦?”他说。
“那姓阮的在有需要用他的时候,会自己上门来寻找他的,绝不允许他到处乱闯!”
“姓阮的总共给了他多少钱?”
“大概在五六百元以上!”
宋三爷一声长叹说:“只为了五六百元就出卖朋友,连偷鸡摸狗的勾当全干么?这些年轻人,所受的教育到哪里去了?”
“这是因为他处在困苦的环境,已好久每日连两餐也吃不饱之故!”廖二虎说。
“那末送到我家里来的那两瓶酒,又是怎么回事?”
“那也是阮难成教唆他这样做的,至于那两只酒瓶内装着的是莱莎尔药水,他一点也不知道!”
廖二虎继续说:“以当时的情形来讲,很可能阮难成就隐藏在府上附近的地方,幕后指挥着焦大桥向我们进行挑战,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譬如说,张一义一次、两次的外出买酒,他完全一目了然,所以趁虚给我们来了一记滑稽的。”
宋三爷便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廖二虎说:“据焦大桥说,阮难成曾和他约好,在今晚上会到木屋来找他,所以我们在此守候着!”
“用怎样的方式进行?”
“我们让焦大桥留在木屋内,我们布置在附近的各要道,只要阮难成出现,绝对教他插翅难飞!”
“让焦大桥一个人留在屋内不怕他溜掉么?”
“焦大桥挨揍之后乖得很,他发誓充分合作,因为他担心我们会将他送交官方!”
宋三爷关照说:“狡狯之徒所说的一切都不足以采信,还是小心为上!”
“三爷是否到这里来一次?”
“不了!”宋三爷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