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屋怪医
很奇怪,袁菲菲既瞧高小姐不对劲,为什么一经邀请就到此地来呢?昨晚上她自梦中惊呼滚落地上,呜咽不止,我赶到她的房中去时,她浑身冰凉好像受到了重大的刺激,痛苦不堪,我向她盘问时,她恁什么也不肯说,只说做了恶梦!”
“那就是恶梦了!还会有什么问题呢?”
“事出离奇!”
“你和袁菲菲有特别好的交情,应该可以向她请问出详情的!别再无事生非,我已经被弄得如坠云梦之中了!”
顾富波想了一想,又说:“你还未答覆我,你大清早晨外出,背着枪,究竟是到何处去呢?”
宋琪说:“这不干你的事情,假如说,袁菲菲是因你的情面旅行来的,你好好的照料她就行了!”
顾富波触了一鼻的灰,形色上有点尴尬,他可以看得出,宋琪的形状有难言之隐呢。
宋琪换下那身泥垢的衣装后,经过了淋浴,高丽黛还是高卧未醒。
宋琪静坐床畔欣赏高丽黛的睡姿。她绝非是装做出来的,经过晨间的那一段路长途跋涉谁都会感到疲乏。
假如说,那间古怪的高山医院里居住着的那个古老的老妇人,着实是高丽黛的母亲的话,高丽黛肯为她这样做,那末高丽黛不愧还是一个孝女。
问题是那间医院,很清楚地有着“阮精神病医院”的水泥砌字,固然“阮”字是被敲掉了,字迹仍在……
高丽黛又为什么姓高?那个神秘的人物“阮难成”又和她有着什么仇怨,苦苦的纠缠?这个神秘人物又称呼高丽黛为“白兰”……
究竟哪一个名字才是真的?
这些的问题,宋琪很难想得通,但有一点,高丽黛是一个孝女,就值得可爱了。
宋琪反覆着考虑这些问题,不觉也感到疲困,他就伏在床畔,不知不觉地睡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的时候,宋琪猛地醒来,只见高丽黛已不在床上。
这时好像已是午后了。果园内喧闹不已,阵阵梆鼓之声不绝。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
宋琪睁着惺忪睡眼,摇摇晃晃走出房门。午饭早摆开了,而且只剩下残羹。
吃饭的人全溜走了。他们到哪儿去了呢?
萧大炮的房门敞开着。显然他是起床,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顾富波和袁菲菲也没在,陈浩和佣人阿芬也没在屋子里!
出了什么事呢?
梆鼓的声响愈来愈烈,宋琪不懂它的内容含意,但由它的声调,可以猜测得出,果园里可能发生了意外。
他走上了楼梯,向平台上去。
只见所有的人差不多全在平台之上。高丽黛、萧大炮、顾富波、袁菲菲,还有那个女佣阿芬。
高丽黛正举着望远镜向果园里了望呢。
萧大炮握着猎枪煞有介事地严阵以待。
“出了什么事情吗?”宋琪高声问。
没有人回答,因为大家都向果园里集中了注意力。
一忽儿,只听得一阵汽车驶出的声响。
由平台俯首下望,只见陈浩驾着那辆敞篷汽车正驶出了前院,向果园出去。
他的身畔置着有一支连发的自动猎枪,显然果园内是出了不测事件。要不然,每一个人不会如此慌张。
“出了什么事?”宋琪再问。
“不知道,陈浩说,听鼓声是情形告急!”顾富波回答。
“居住在此真是不安宁!”萧大炮叹息说。
“唉,有时候这些土人武士也是大惊小怪,一点屁大的事情就梆鼓喧天!”袁菲菲的手中端着一杯酒,显然她的午饭还未有结束。
“你好像对达雅克族人很了解?”顾富波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