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一山还有一山高
如说,仇奕森交给他的是两件膺品,也不必生那样大的气,就立刻搬出了“金氏企业大楼”!不过,假如他交出的是膺品的话,也得赶快逃走,以免事情戳穿了见不得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金范升也搞不清楚,他耸了耸肩,将两件宝物重新锁进保险箱里去了。
仇奕森回到“豪华酒店”,侍者告诉他说,有一位年轻的小姐来找他,往返有三四次之多,因为仇奕森不在,那位小姐急得直哭,因之,侍者将他的房间打开,让那位小姐在内坐候。
仇奕森心中纳闷,会是哪一位小姐如此心急地要找寻他呢?
仇奕森小心翼翼的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房内沙发椅上坐着的竟是金燕妮,她倦极反而在沙发椅上睡熟了。
仇奕森将侍者打发后,闩上了房门,走至金燕妮的跟前,摇首叹息不迭。
金燕妮的形容憔悴,两眼红肿,像是经过了一段长时间的嚎啕大哭。什么事情惹得她如此的塲心?是因为他不别而行之故吗?
仇奕森斟了一杯酒,燃着了烟藉以解愁。忽的,金燕妮醒过来了。她瞪大了眼,注视着仇奕森,以为是在梦中呢。
“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她呐呐说。
金燕妮顿时又珠泪漱漱而下,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呢?”
仇奕森说:“不能怪我……”
金燕妮自沙发中跃起,如一只小鸟般投进了仇奕森的怀抱。
“我知道,完全是家父不讲情理,他误会你的为人惹你生气,阿福告诉我说,他向你索还了珍珠衫和龙珠帽……”
仇奕森苦笑说:“这不能怪你父亲,我们的对手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们使用各种手段,令尊一定听了不少的谗言!”
“他怀疑到你的头上,就是大不应该的了!”金燕妮说。
“这只怪我过去的名声不大好!”
“仇叔叔,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我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
“在博览会还未结束之前,那是不够的!”金燕妮哽咽着说:“家父什么都不懂,他会有什么能耐可以保护两件宝物不落在他人的手中?现在距离博览会结束还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你忍心半途而废么?那么过去所尽的努力岂不全付诸流水了吗?”
仇奕森一声长叹,说:“唉,令尊不相信朋友令我伤心,这是他自作自受,将来出了岔子,也不能怨天尤人了!”
“家父对不起你,我深感难过,对一个病人请你多多包涵,他老人家也是为谨慎而失态,假如‘燕京保险公司’被拖垮的话,‘金氏企业大楼’就全完了,那时候,我们一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仇奕森摇头,喃喃说:“左轮泰和骆驼已经结盟了,这两个人都不简单;他俩联盟,非我的力量可以抵御!”
“仇叔叔,我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来报答你。”
“我并不求报答!”
“我的家庭已经面临崩溃,说来生,是以结草衔环相报,说今生,除了以身相报之外,我还剩下什么呢?”她说时,羞愧得以双手掩面,粉颈低垂!
仇奕森惊讶不已,说:“燕妮,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金燕妮说:“我不知道,你中年丧偶,心中也深感寂寞,自然也需要有个伴的……”
“我和令尊是弟兄称呼,是你的长辈……”
“恋爱并没有年龄的限制!”
“噢,我们的年龄悬殊,我足够做你的父亲!”仇奕森说。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实在说,我自从在机场和你相遇之后,心中便仰慕不已,只是你我之间有着一道辈分的樊篱。其实这樊篱是虚伪的,只要其中有一个人鼓起勇气将它跨过!”
仇奕森尴尬不已,呐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