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风声鹤唳
山砸在野人的身上,太不划算吧!”
仇奕森听闵三江这样说,知道多劝也没有益处,只有由他,那面目凶恶的土妇女佣摩洛却一直斜着眼,注意着仇奕森所说的一切和仇奕森的动静。
闵三江由邵阿通搀扶着回房去安息去了。
仇奕森却找周之龙和彭澎商量,说:“你们既然负责看守仓库内的那土番,可千万小心那个土妇摩洛,这人心怀不轨,好像肚子里另有图谋!”
彭澎说:“我们弟兄精神上全吃不消了!”
“反正维持到天亮,我们交班就是了。”周之龙说。
“要注意那个土妇人!”
仇奕森回返到他的寝室,凤姑早已经坐在他的寝室内,揣着一瓶酒和两只高脚的琉璃杯。
凤姑洒满了杯子,递了一杯给仇奕森,说:“骚胡子,相信你也累了,驱驱寒气吧!”
“大清早你就饮酒么?”
凤姑说:“相信风险已经过去了,喝两杯,正好歇息!”
仇奕森摇首道:“风险并不定过去呢!现在每一人都累了,宵小之徒正有机可乘!”
凤姑皱着眉宇,似感到仇奕森话中有因,即说:“你认为‘闵家花园’内有宵小活动么?”
“不只是宵小活动,恐怕还有更大的意外!”仇奕森目光灼灼,矜持着说。
“骚胡子,据你的看法,摩洛族土番为什么接连不断地向‘闵家花园’进袭?”
“他们隔着海洋冒生命的危险而来,当然是不无原因的!”
“我们和摩洛族人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仇奕森搔着头皮,说:“何止渊源?你们是亲戚!”
闵凤姑大愕,叱斥说:“这是什么话?我们和野蛮人攀了什么亲戚?”
仇奕森说:“别忘记了你有一个哥哥,是摩洛族人的混血儿!”
闵凤姑立时脸红耳赤,呐呐说:“难道说,你认为摩洛族人是为哈德门而来?”
“你的父亲曾经说过,摩洛族人的复仇心理最强,你的父亲曾强暴过摩洛族妇女,生下了哈德门……”
闵凤姑很觉难堪,皱着眉宇说:“但是听说那个土妇是个犯妇,被族人追杀,父亲将她收容了……”
“也或是毛病就出在此!”仇奕森说着,好像又另想起了一回事:“你可曾注意到哈德门所住的地方,有着一幅兽皮所绘画的地图,后来失踪了!”
闵凤姑愕然,摇了摇头。
“摩洛必然知道详情!”仇奕森喃喃自语说:“闵三江为什么会收容这个土人女佣?可能是引狼入室啦!”
闵凤姑更是不解。“摩洛在我们家中做女佣已经有十七八年之久了!”
仇奕森说:“只有这一点对摩洛是最有利的解释!”
忽然,闵凤姑的脸色有异,她放下了酒杯,向仇奕森提出警告说:“骚胡子,你别动!”
跟着她就自腰间里拔出了闵家的飞刀,一扬手,两支飞刀同时出手,打仇奕森的脚底下飞过去,只听得一阵轻微的窜跳声响,鲜血飞溅。
原来在仇奕森脚底下有着一条雨伞毒蛇,是由床底下冒出来的。对付毒蛇的方法最重要是“以静对动”。
蛇本是不咬人的,它之噬人是受惊恐而反袭,闵凤姑平常就爱玩弄这些丑恶的动物,懂得它们的性情,所以首先警告仇奕森静坐着。
“嗯,用毒蛇暗算我这是第二次了!”仇奕森皱着眉宇说。
“据你的猜想是谁暗算你呢?”
“在M市那卡诺酒店里,那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了!”
闵凤姑有点不大相信,说:“两个地方的环境不同,总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阴谋吧?”
仇奕森以手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