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没听说过。
欧光慈说你让我们去找迷劳看来是对的。但是那米劳感觉上比龙黑有城府,老辣得多。米劳认识老七,可他似乎在隐瞒或者在推诿什么。龙黑咬死了追问老七,最终一无所获地走了。嫣红问大马身手怎么样,指出大马一旦被龙黑发现恐怕十分不利。欧光慈说没关系,各种情况我的人见多了,他没说大马手里有枪。
嫣红说根据龙黑去的方向,应该是曼侬寨,那是边境上的一个大寨子,傣族人聚居。欧光慈问她,龙黑去那个寨子会不会也和这个老七有关?嫣红有些吃不准,问那个老七是不是很重要?欧光慈说现在还不好说。谈到所谓的“四大金刚”,嫣红引起了注意,她说这个情况听曼侬寨的一个老人说过,有必要深挖一下。
嫣红告诉欧光慈她可能要出一趟门,没说去哪儿,也没说去干什么。欧光慈也没问,只是把手机号码留给了他,说必要的时候好联系。
很快返回中心镇,他直奔镇派出所,让他们派辆车送自己去市局,随即便上路了。
坐在车上他有些犯困,可是却又睡不着。不知道大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也不知道范小美那边的情况是否有进展。肖向东失踪了七天,这里头一定有内容。感觉上问题越来越往肖向东身上集中了。
珠海那边天刚亮就传来了调查结果,证实那个行业协会的会期确实是六天,查阅与会者的名单,有肖向东。珠海警方为了谨慎,专门去了接待会议的那个饭店,所获得的情况是:肖向东的确是一个人参会的,在会议结束的当天中午就退房走了。一部分与会者是由饭店订的返程票,其中没有肖向东。去向一无所知。
这个调查结果没有太出乎意外的地方。范小美和小郝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决定马上去见肖,挑明了说。时间疑点是无法回避的,不必和他绕弯子了。他们赶到肖向东的住所,却被告知肖送医院了,刚刚的事情。
两个人直奔医院,商宝林正好在。他说肖向东的心脏怕是出问题了,此刻正在观察室。昨天半夜他打电话说胸口不舒服,商宝林动员他去医院,他说不用。今天一早又来电话说,可能真的要去医院了。大夫说肖的心脏是有些情况,至少眼下还不适合进行谈话。
范小美思考了一下,觉得要谈的话题确实有一定的冲击力,不太适合现在谈,于是她叫上小郝离开了医院,让商宝林在可以谈话的时候给他们打电话。商说一定一定。
二人打算去郭婭当初就读的学校找找人,按照队长的建议尽可能见见郭婭的熟人或同学。路过万泉宾馆的时候,小美临时决定先去宾馆瞧瞧,看看能不能见到那个薛科长。队长说了,摄像头上的头发是“捅上去的”,这一点很重要。捅上去的,像捅马蜂窝那样子。明眼人都听得懂,那是有人用某件顺手的东西把摄像头的方向捅偏了,从而解决了行凶的一大障碍。昨晚上范小美就想到宾馆来了。她告诉小郝,从宾馆的安全录像看,这个动作几乎是不言而喻的。但是队长说的是头发是被捅上去的,头发!什么工具会带着头发呢?
二人找薛科长,薛科长正在处理一起客人打服务员的事,等了一会儿才来。听了他们的来意,薛科长说咱们还是去看看录像资料吧。不出所料,录像确实显示了想像中的情景,在出事前的几分钟被什么东西捅偏了。接下来所发生的凶杀,是在没有监视的状态下进行的。毫无疑问,行凶者不但有预谋,而且十分内行。从录像中看不到此人的一点影子,甚至连那件工具都辨认不出来。是什么呢?竹竿?木棍?不太可能,行凶者绝不会傻到带着这样的东西进入饭店。如果此人是那个清洁女工,她会有这种经验么?
“拖把!”范小美吐出两个字。
薛科长和小郝马上就不言语了。拖把,是的,这一点能解释清洁女工行为的合理性,因为那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