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就是这些情况。”
鲁晓涛走后,欧光慈看着大马,道:“你认为那个男人的身影有没有意思?”
大马说:“恐怕那就是凶手。队长,我觉得应该再去见见沈方,询问一下电脑中那篇论文的事,凶手盯住了那篇论文。”
欧光慈抬起一只手:“不忙,你先让我一个人想想。”
整整一个中午和半个下午,欧光慈把自己关在小屋里没有出来。大家一致感觉队长怕是被什么思绪缠住了。三点半钟的时候欧光慈走了出来:“大马,跟我走。”
“去哪儿?”
“沈方家。”
沈方急匆匆地冲上楼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了站在自己家门前的欧光慈和大马。他很明显地怔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个不易察觉的慌乱。欧光慈笑了,笑得很有内涵。沈方开门把两个人让进了屋里,问道:“欧队长,你们为什么要在家里见我。我以为……”
“你以为我们会去研究所找你么?”欧光慈瞟了他一眼,“不,你不是那么以为的。你如果以为我们要去研究所的话,应该在那里等着啊。看,你一头都是汗。是不是心里很不安?”欧光慈慢馒地环视着眼前这个乱嘈嘈的房间,目光显得很深邃。沈方要给他们泡茶,欧光慈摆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过来沈方,你问我们为什么要在家里见你,现在我告诉你,只有在这个地方谈话,感觉上才方便。大马,你是不是看见那个床脚下藏着一件外衣?”
大马循着欧光慈的目光向沈方的床头下边看去,果然看见一块褐色的一角,他走过去把那东西拉了出来,确实是一件外衣,土灰土灰的。欧光慈接过那件外衣抖了抖,深不可测的目光停在沈方的脸上:“告诉我沈方,这衣服上的土是从哪儿蹭的。看着我,此问题对你来说很好回答。”
立刻,沈方的表情被一种极度的恐惧充满了。
欧光慈道:“啊,是的是的,我知道你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错,我这个问题来得很突然。但是这个问题是有意义的,根据你所从事的工作分析,衣服绝不应该这么脏。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好了,咱们直来直去吧,这衣服上的土是从墙上蹭的!”
“不,不是!”沈方的脸色变得比纸还白,“……不是。”
欧光慈轻声笑了:“不承认是没有意义的,沈方。你干的是科研,应该知道我们能毫不费力的确认这衣服上的土和墙上的土是一样的,这不是很复杂的技术。”
沈方的嘴唇颤抖着,说:“可是……可是衣服上的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欧光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大马,随即收回目光:“说实话,你恐怕已经猜出我们来干什么了吧。告诉你,之所以赶在你前边来到你家,就是为了不让你把这件衣服处理掉。懂了吧?”
沈方闭了闭眼睛:“我说了,一件衣服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欧光慈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黑色的磁盘,小声说:“这个能说明问题么?嗯?注意看沈方,这磁盘上有血,被蹭掉的血。要知道,这上边的血是方婉的,她右手虎口上的血。”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沈方的喘息变得粗重了。
“马上就和你有关系了。”欧光慈道,“大马,把他衣服的口袋翻出来,我敢肯定,某一只口袋里绝对有蹭上的血迹。啊,看看,看看,这不是找到了!”他的目光停在一只蹭了血迹的口袋上,“怎么样沈方,接下来的故事是不是应该你来讲了。”
沈方扶在桌子上的手开始发抖,而且越来越厉害。欧光慈久久地打量着他,最后道:“你不说我就说了。听着,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出事那天下班时你并没走,因为你发现了方婉的一些异常。如果我说错了的话,你可以马上指出来。”
沈方没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