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的纸。
撕掉这层纸,那其实只是一句话的事。
但是虞守水依然很好地保护着这层纸,包括“离了”以后的这些日子。他还是觉得自己若娶了章晗,姑且不说社会舆论,就连自己也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因为那失败的婚姻,更因为这难以摆脱的爱情攻势,此人眼见着一天天消瘦、一天天憔悴了。
熬心比熬身可怕多了!
“我预感这案子得拖些日子。”章晗把烟头弹进水里,“你看远处开过来那条趸船,把一具尸体卷入航道的暗流并不难。”
虞守水同意:“嗯,有道理。不过从水流的角度看,死者最有可能卷过来的方位应该在哪儿?”
章晗沉思了片刻,朝远处的那些度假村努努下巴:“这要经过风向和水流速度的计算,并且要考虑各种不确定因素。仅从我的直觉上说,七贤山庄的可能性较大。”
“嗯……重点调查那个范围。”虞守水眯着犯疼的双眼,“值得重视的是,至今无人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