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窗台上的脚印
什么?”
大乖道:“你是不是把抓到小偷,也就是黑痣的情况介绍一下?”
“行。”尚天雄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十二点一刻左右,我发现黑痣想溜进别墅。当时我正在门房里打吨,看见墙角儿处有个人影,就追了过去,这小子跑得很快,一直追到公路,才把他擒住。回来后,我把他拷在了门房的水管子上。大概情况就是这些。”
“好,足够了。”大乖继续分析,“照天雄的说法,这时的黑痣根本不可能看见别墅后面有人翻窗。那么,从时间上来讲,他说的那个时间应该是真实的。由此而得出结论,翻窗子的那个人,只能是野驴。”
“对,无懈可击。”桑楚道。
“然而,野驴为什么矢口否认呢?这就要从那两个鞋印来分析了。明明翻窗的是他,可鞋印却不是他的,原因何在?只有一种可能,野驴穿了别人的鞋。”大伙儿全都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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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出在这里,他为什么要穿别人的鞋子呢?可能性有两个:一,恶作剧。二,他就是凶手。这两种可能我实在说不准哪个更大些,这个问题很头疼。”听说野驴可能是凶手,八戒又来了精神。
“让我说,绝不是恶作剧,野驴就是杀人凶手!至于动机,很简单——求婚遭到了拒绝!根据野驴这种性格,走极端的可能不是没有。于是,他杀了她,然后找了一双别人的,或是他早就预备好的鞋穿上,翻窗而出。刚要跳下去,他可能突然改变了主意,结果,从一号窗子翻进来,故意作出寻找东西的假象,然后回到二号,将窗户关好,又顺手摘了一朵绢花插在苏娅的手上。对了,关窗之前,他完全可以说一句从电视塔上跳下来一类的鬼话,以混淆视听。天雄杯中的催眠药,也肯定是这个人放的。”
对于八戒的高论,众人都无法表示赞同,有趣的是,又都不到什么漏洞。
桑楚向大乖发问:“关于那个恶作剧的假想呢?我很愿意听听。”
大乖道:“严格地说,野驴的出发点可能不是恶作剧,他的确是准备到一号去找东西的,直到准备翻窗时,才起了恶作剧的念头。简单地说,他找来一双别人的鞋穿在脚上,翻窗而出,把一号翻得乱七八槽,然后回到了二号。在这里。我比较趋向老师的分析。他是去寻找那把藏刀。”
“也就是说,他的行为和毒品无关?”尚天雄依然不想放弃自己的想法。
“是的。野驴的行为肯定和毒品无关。”
八戒仍不服:“不,我不信大乖的分析,假如真是一场恶作剧的话,野驴何必拒不承认?”
桑楚道:“因为他没想到会死人。等着瞧好了,随着案情的进展,他肯定会承认的。”
说这话时,桑楚似乎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