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猛兽
得到某种感觉吧?我指的是——谋杀者!”
“扯谈!我的器官和大多数人一样。”桑楚笑了一声,随即叹道,“说老实话,我当时只有个感觉:那个女人出事了!没功夫往深处想。再说,我再那个房间里停留的时间很短,救人是第一位的。最后还要纠正一下你的说法,我不是唯一到过现场的人,神父也到地现场。”
韦庄轻轻地哦了声。
这时候,那位神父正心神不定地从大门处走出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过去,灰暗的一层薄霜罩在神父的脸上,蓦然间使这个人苍老了许多。
韦庄和桑楚对枧了一眼。
神父走了过来。桑楚好像突然间下定了决心,迎住神父问道:“对不起,神父!我们想去那个出事的房间看了看,希望您能同意。”
“哦!”神父一怔,“还有什么疑问么?”
“不,这是我们的办案程序。”桑楚尽可能使自己的声音平和些,“忍耐一下,神父,我们有车,用不了太多时间。”
神父想了想,点头道.“那好,我们走吧。”
三个人很快便上了路,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教堂二楼的那个房问里。神父点亮了烛台,照见室内一应俱全的宗教器物。他似乎很内行,没有胡乱走动。对韦庄提出的几个十分外行的问题,也一一作了解释。他指出,信徒们做忏悔大多在这个房间,地上的蒲团和黑色的帏幔,是为使忏悔者和聆听者不至于直接对视。壁龛里的十字架是们做祈祷用的,至于木阁上的书籍,也都是宗教类读本,墙角上遮着的是架坏掉的管风琴。
桑楚伏在地上,用放大境仔细地寻找着每一个可疑的角落,无奈这地毯很难留下足印一娄的东西,有必要的话,需要使用一些技术手段。韦庄在测量窗子的高度,是的,这窗子的内沿不高,跳下去或推下去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木质窗台上也找不到什么疑点,一根线丝、一片尘痕等,都没有。
最后,桑楚无奈地站立起来。
“好了,神父,我想我们应该走了。”
三个人摸黑离开教堂,乘车回城,一路无话,直到分手,神父才小心地问了一句:“你们好像怀疑那不幸的孩子不是自杀?”
桑楚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道:“不管怎么说,神父,那个房间请您锁好,我们可能还要做进一步的勘查。”
“好的,请放心好了。”
神父走后,韦庄便神秘地告诉桑楚:“老兄,我在窗子上画了个十字!”
“十字?”桑楚有些不解。
“用手指蹭了墙上的土画的。”
“干嘛用?”
韦庄拍拍他的大腿:“你怎么啦,桑楚。你以为他真会给你锁好现场么!我这么作完全是为了验证现场是否被‘处理’过,只要我那个小十字不见了……”
“主啊!”桑楚哀叹道,“看来第一个可疑对象应该是你!神父是清白的,我从来就没怀疑过他!韦庄啊韦庄,你死后,怕是进不了天堂了。”
韦庄冤枉透了:“可你的眼神儿……你看他时的眼神儿……”
“屁!我的眼神儿什么也说明不了!我现在正在用同样的眼神儿盯着你呢!”
“妈的!你倒底在想什么!”韦庄骂道。
桑楚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我在想,究竟是什么人把那个女人推下去的呢?”
韦庄愣了:“这么说,你确认她不是自杀?”
“唉!”桑楚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糟糕就糟糕在我无法确认!”
“自杀和他杀,哪一种可能更大些?”
“当然是自杀更符合逻辑。除非……”桑楚吸了吸鼻子,“除非我们的推理是错的。”
韦庄恨不得给桑楚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