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法再刺激冯燕生一下子!”
“不不,欲速则不达,让瓜自己熟吧。我们给他那下子已经够狠了!”
唐玲道:“真不敢想,这两个人的感情结果会怎么样?”
司徒雷抬手不让她说了:“打住,现在不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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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小杜根据刘晓天的吩咐,老老实实地在南郊养鸭场附近的林子里躲着。刘晓天很快鬼似地出现了:“东西在哪儿?”
小周小杜把刘晓天带到丛林附近的一条人工渠边上,渠水淙淙。小周让刘晓天注意看脚下,刘晓天看见了一些什么东西的渣子。小周指着渠水,道:“东西被抛洒进渠水里冲走了,但是活干得很糙。”
刘晓天看着渠水,又仔细捻着手里的那些渣子看:“着他妈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烧了。”
小杜比了个手势:“注意地上,往这边走——”
地上沥沥拉拉洒了些那东西,三个人像贼似地往丛林深处摸索而来。很快到了地方,小周和小杜指着前头的一窝松土,又比划了一个范围。
小周道:“有用的东西就在那里头。”
“到底怎么回事儿?”刘晓天有些急。
小杜说:“那个李福海是到这儿来处理什么东西的,东西倾倒进渠水里冲跑了。别急别急,关键的东西无法处理,被埋在了丛林里。你看,地上有李福海的蹄子印儿,另外还找到一块卵石,是那个李福海用来夯实松土的。”
“卵石呢?”刘晓天很兴奋。
小杜拨开附近的一些树叶子,拿出了一只塑料袋:“在这儿。”
刘晓天再次环视左右,见没有人,于是和小周摸到了那几只脚印前。啊,很清晰!
“取下来!”他吩咐小周,“好像只有李福海一个人?”
“一个人,车轮印子在林子的那个方向,已拍了照。是辆切诺基。”
刘晓天安排毕,动手刨开了土层,因为小周他们按吩咐没有取出东西,刨起来有那么一种神秘感。养鸭场方向有什么人在傻呵呵地吆喝着,让人心里听着紧张。不过东西刨出来的时候,吆喝声远去了,伴着一个女子的浪笑。刘晓天眼前出现的是一只破水泥袋子,牛皮纸那种,挺大。搁手上掂掂,分量倒是不重。刘晓天抽动鼻子闻了闻,闻出一股焦糊味儿。他张开纸袋口儿,朝地上抖了抖,抖出一些烧焦了的东西,黑乎乎的残渣。
“什么东西?”小周凑上来闻,“是塑料!”
“是这个。”刘晓天从残渣中捏出几片未烧透的残留物,“尼龙包!”
小周小杜只觉心跳加快,哇地击掌怪叫!刘晓天继续抖,终于抖出一片略大些的残片,两种不同颜色的编织材料,分明和雀翎湖装舒可风的那只一模一样。
“行了,OK了。”刘晓天比划着,“带些样品,剩下的埋回去。脚印、车轮印,还有卵石,带走!”
小周问他干嘛还埋回去,刘晓天说:“为了不让那个李福海感觉出他露馅儿了。”
回去的路上小周说:“晓天,你觉不觉得咱们应该拘捕李福海?”
刘晓天说:“不知道,这得看队长的意思。”
结果司徒雷不主张马上抓李福海,他的意思是把线稍微放长些看看。因为装舒可风的那只尼龙包在公安局,李福海烧掉只尼龙包,尚不能说明与案件的直接关系,一旦把动静闹大反而被动。但是这个情况绝对有价值,它说明某些人已经很紧张了。
小周问刘晓天:“你觉得队长是不是过于谨慎了?”
“还没看出来么,笨蛋,队长把最大的宝押在冯燕生身上了。”
“盼着他精神垮掉?”
“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