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况,完全无法集中坐禅。和田也没有斥责加贺,结果站在人口的加贺向龟井刑警说了些什么,一起出去了。
牧村坐立难安。
即便不是如此,牧村也遭到了极大的打击。
并非同性恋者的山下无法了解他的心情,但是说起来就等于恋人差点遭到中年男子强奸,而自己目击了关于这件事的公开审判——虽然单身的山下也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但硬要形容的话,就是这种心情吧。
而那个恋人居然追随强奸者离去了,所以牧村……
“你是怎么溜出去的?”
“我说我担心库院的灶火。典座常信师父从昨晚就不在了,贫僧被慈行师父指派为负责人。”
牧村溜出禅堂,悄悄地接近知客寮,窥伺情况。
“我听到常信师父的声音在问:要不要下山?佑贤师父之前离开禅堂的时候,说要离开寺院,所以我认为他们两位都要离开这座明慧寺了。英生是佑贤师父的弟子,所以我以为他也会一起下山……”
与其说因为英生是佑贤的弟子,托雄似乎更怀疑英生变心了。
不久后,中岛佑贤一个人走出了知客寮。
牧村反射性地躲了起来,一阵迟疑后,追了上去。佑贤穿过法堂。走过大雄宝殿。这当中托雄好几次想要出声,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结果中岛进人大日殿,牧村不得已只好在门口等,他的记忆就在这里中断了。
“我……被打了。”
山下一看,他的后脑勺被打出伤来。
似乎是从背后被殴打的,不是能够自己伪造的伤口。
“哦,这好像很痛。看这样子……连脖子都伤到了吧?”
听到山下这么说,牧村一脸疼痛地抚摸伤处。
“然后你就昏倒了吗?”
“嗯。”
“被打的时候,你是蹲着的吗?还是站着的?”
“嗯,我蹲低了身体。”
“不是站着的?”
“我记得我跪下了一边的膝盖。”
从伤口的位置来看应该是这样没错。只是,如果殴打牧村的真的是杉山哲童——不过哲童是个巨汉,无法如此断言。反过来说,如果托雄是站着被打的,那么行凶者除了哲童外别无可能了。
“你知道你倒下了多久……昏倒了多久吗?”
“这……我不知道。只是,我清醒过来时……”
“哲童……杉山哲童站在那里是吧?”
“对。那家伙……是那家伙干的,他用那根旗竿打死了佑贤师父。”
“旗竿?”
“就是旗竿,他拿在手里。”
“哦,那根棒子,原来如此。”
山下命令分派在外面的警官回收棒子。
幸好它似乎还扔在法堂的石板地上。
“可是,哲童站在我刚才站的地方吧?他是怎么站的?”
“拿着棒子,双脚叉开站立,看不出来他是在看哪里。那个时候我还昏昏沉沉的,结果他不知何时不见了……我清醒时,看到眼前有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没想到那竟然是……啊,所以……”
“不用担心,我没有怀疑你。嗯……?可是等一下,那里是出人口吧?哲童站在那里的时候,尸骸已经在那里了吗?”
“有……又好像……没有,我没办法清楚地回想出来。我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哲童在,然后……嗯,有人倒在地上,应该是贯首猊下等人从里面出来。叫出佑贤师父名字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佑贤师父。当我完全清醒之后,只看到血流了一地……我吓死了,就……”
“尖叫出声?可是……”
哪里不太对劲。
假设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