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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行又市
娃儿。又市看不下去,表示如此下去娃儿可耐不住,得找个乳母或下女来帮忙照料,但阿梅闻言立刻抱起娃儿表示大可不必,这才开始授乳。伊右卫门一脸悲伤地望着这光景。

    就在当时,又市受伊右卫门之托前去买栉。伊右卫门表示——打从她过门至今,还没买过一把栉,同时掏出了一两银子。

    今天又市,就是专程送这把伊右卫门委托购买的栉来的。

    ——倒是今天……

    又市凝神静听,没听见娃儿的声音。

    娃儿似乎很安静?——又市说道,因为阿梅已经静下来了——伊右卫门回道。

    “或许正好相反。娃儿一哭,阿梅就心情大乱。娃儿的哭声会教她不知所措。”

    “若是如此……”

    阿梅看到的或许不过是伊右卫门坚信的幻觉。那么——。

    秋山看到也同样是幻觉。世上那可能有这种东西?——伊右卫门不屑地说道。

    “虽然上头命我杀了她——我却下不了手。”

    伊右卫门说道。的确,连她人在哪里、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要怎么杀了她?

    又市转过头去,发现原本眼神恍惚的伊右卫门这下正朝某个方向凝视,便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

    ——他在看刀架?

    伊右卫门正在凝视着刀架。

    刀架上头的——并不是又市为婚礼所准备的——真刀。再怎么看都只是竹刀。

    ——因此他才无法杀人?

    “大爷——那把差料——您真的将它给卖了?”

    ——是为了买那把栉吗?

    “毋需担心。我只是把它送出去磨利而已。”

    “送去磨利——是吗?”

    因为疏于保养的刀是杀不了人的——伊右卫门兀自说道。

    又市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矛盾。

    一个无法杀人的人——。这就是又市所认识的伊右卫门。

    当初为阿岩媒妁时,又市就知道此事。

    因为我曾为亡父介错——。

    伊右卫门曾如此说过。

    之后,就再也杀不了人。如此还能当差吗——。

    伊右卫门也曾如此说过。

    昔日,伊右卫门曾为摄州小藩之年轻藩士。六年前,该藩所负责的沟渠整顿工事被揭穿不法,导致该藩被撤销资格,据说伊右卫门之父就是当时切腹自尽的。据说其父亲负责管理帐务,应不至于直接涉及舞弊。不需负任何责任,但也是因为他人格温厚,颇有人望,因此即使未受任何责难,亦未招惹任何怨恨,据说他还是担下责任,就这么切腹身亡。

    当时其父便命伊右卫门为其介错。

    那件事——本非我愿——

    然而,伊右卫门还是面无表情地砍下其父的头颅。母亲则在隔壁房内以利刃刺胸身亡。身为武士,这也是不得已的——。伊右卫门当时只能如此认为。

    他表示从此就再也无法拔刀。这下哪能胜任御先手组的差事——?

    就试试看吧,又市回答。反正不过是当个持棍站岗的小卒。坦白说,根本不需要什么力气。是吗?——伊右卫门问道,接着便羞怯地低下头来。那情景又市至今仍然记得。

    ——难道这就是原因——?

    是由于找不到阿岩才下不了手?还是由于没刀子才无法杀人?仰或是由于不忍杀人才下不了手?

    这又市也猜不透。伊右卫门是个难以看透的人。

    伊东大爷是怎么说的?——又市问道。光凭这个理由,喜兵卫想必是无法接受的吧。

    “他说,不存在的东西才会看不见。既然看得见,就杀得了吧。”

    “噢。”

    “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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