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销员失踪谜案
“也许在另一个空间他用不着这玩意儿。”我提出。
我绕着屋子转了一整圈,从各个角度研究它。如果菲尔比没有进屋,那他一定是去了别的地方。巨大的防风门一旦打开,就会和厚纸板糊起来的窗户一起,把后面的一切完全屏蔽。连木棚门都不能从路上看见,尽管它是锁着的,菲尔比若是借助它失踪也太远了。只有两扇门通往走廊,它们之间隔着一扇厨房窗户。我试着打开,但没有反应。
“固定死了,”艾比·甘斯告诉我,“我丈夫很多年前就把它固定住了,因为这里会遭遇西面吹来的强气流。他用绝缘的带子把窗户捆了起来整个固定住了。”
她站在车道上,看着我跪下来检查走廊的木地板。有一块似乎松动了,不过我只能掀起一英寸左右。
“他不是从这儿溜走的。”我想。
“你觉得我在说谎,对吗?”
我抬起头凝视她,“不,我没有。不过有可能你并没有告诉我们事实的真正版本。詹姆斯·菲尔比消失了两次,两次都是在你家走廊上。我想他主动选择这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他肯定是觉得你会保护他。”
“胡说八道!”她变得生气起来,对我的暗指感到愤怒。
“你们俩的交往有没有超出过朋友的界限?”
“他是个推销员,天地良心!”
“而你是一名寂寞的寡妇。”
“我讨厌你的隐含意思,霍桑医生。”
蓝思警长最好现在就到我们中间来,趁我还来不及接话,这对我们俩都有好处,事实上我已经有些后悔脱口而出的那些句子。我没有理由指控她与詹姆斯·菲尔比有不正当关系。可能这只能证明我这一天一无所获。“我要扣押那辆车,”蓝思走上走廊对我们宣布,“我会找人把它拖进城里。还有我建议您门窗紧闭,直到我们找到他,甘斯太太。”
“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警长在甘斯家给待在克劳福德家里的副手打了个电话,接着我们返回到镇上。“好像你又遇上一桩密室谜案了。”路上他说道。
“恐怕不是。房子可能是锁上了,但菲尔比消失的时候是在房子外边,而不是里面。”
“你觉得他是怎么办到的?”
“我完全不知道。”我坦言。
我把自己的车停在了监狱,警长把我载到这里,答应向我通报事情进展。我开车回到圣徒纪念医院翼楼的办公室,和玛丽·贝斯特核对了一遍约见名单。那天下午很清闲,唯一约见的病人打电话来取消了预约。我把道格拉斯·克劳福德的事告诉了她。
“真是没完没了,是不是?”
“恐怕是的。”
“他们找到菲尔比了吗?”
“蓝思警长和我看见他走进了艾比·甘斯的屋子。”
她看着我的脸,猜到我下面准备说什么。
“不会又是?”
“没错。打开防风门,然后就无影无踪了。”
“肯定是她放他进屋了。”
“她说没有。警长搜查了房子,什么也没找到,跟我上次一样。”
玛丽捡起一沓纸,在我的桌旁坐下。那年春天她剪着金色短发,看上去严肃好学,“走廊是什么样子的?”
我仔细地向她描述了一番,她做了些笔记,用几根线条勾勒出了粗略轮廓。“地板呢?”她问。
“我检查过了。有一块木板松动了,但只能掀起几英寸。总之不够他溜下去。”
“你说过他是小个子。”
“也没那么小。大概五点五英尺。”
“屋顶呢?”
“如果他爬到防风门上面,我肯定会看见的。而且上边什么都没有。它只是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