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隔音室密室杀人
病。
“好得很。跟我说说,费雷迪·贝尔自杀是怎么回事?”
“他就是自杀了,留了封遗书。”
“真奇怪。克里莱刚在电影院给了他份工作。”
“我知道。”我不想说得过多,但愿遗书的内容尚未公开。
“今晚你去开幕式吗?”
“当然不会错过。到时候见,加斯伯。”
七点过几分,我开着斯图兹跑车去接爱玻,她已经一切准备就绪。夏天日头长,七点多天色还挺亮。我们开车绕过广场,在电影院附近停了下来。虽然国庆日还有五天才到,但孩子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放着鞭炮,玩着玩具枪开始庆祝了。孩子们在音乐台附近玩耍着。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打闹的身影给接下来的活动增加了节日气氛。蓝思警长就站在路边看着他们,没有上前制止。
“见到你很高兴,大夫。你也是,爱玻。”我们下车时,警长招呼道。
“你太太也来了吗,警长?”爱玻问道。
“她先进去了,占几个位子。我想出来看看镇长剪彩。”
今晚的客人都受到了特别邀请,所以薇拉·史密斯不用待在售票亭。她在影院门口,和马特·克里莱站在一起,负责在人们入场时检查请柬。克里莱发现特伦滕镇长出现时,暂时停止了观众入场。入口处拉起了一段红色彩带,我们都围拢过去。
“朋友们、镇民们,”身段结实的镇长说道,好像在发表竞选演讲,“我很荣幸今晚出席本镇百年纪念的标志性活动之一——北山镇影院,本镇第一家有声电影院的盛大揭幕礼。”他举起剪刀剪断缎带。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人们跟在镇长身后,拥入影院。我注意到加斯伯·德里克在进场时,凑在薇拉·史密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不管说话的内容是什么,总之薇拉红着脸笑了。爱玻和我在中间几排找到了座位,警长夫人也在同一排另外一头,我们朝她挥挥手。过了一会儿,蓝思警长走进来,抓住我的胳膊。
“大夫,有麻烦了。特伦滕镇长想在隔音室里看完影片上半部分。”
我忍不住笑了:“警长,你该不会是迷信吧?我们去房间检查过了,天花板上根本没洞。再说了,不管费雷迪是不是认真的,反正他已经死了。”
他摇摇头:“我就是觉得不妙,有点命中注定的不祥意味。”
“那我去和他谈谈。”我说。爱玻答应帮我守住座位。不过,她激动不已地看着场内观众,我也不抱多大指望。
特伦滕跟马特·克里莱和加斯伯·德里克在一起,欣赏着影院内部装潢。马特第一个跟我搭话:“大夫,如果镇长坚持要在隔音室里看电影,你能不能陪陪他?我得去楼上放映室忙活,警长最好守在门外。”
“我觉得你们都太大惊小怪了。”特伦滕说,我同意他的说法,“我只打算在房间里待五到十分钟,感觉一下。然后我就出来,和大家坐一起。”我突然想到,他这么坚持,可能是想争取年轻女性的选票。当晚,马特并未邀请有小孩儿的三口之家试坐隔音室。
“那我陪你坐到出来为止。”我说,“走吧。”
马特·克里莱终于笑了笑,招手叫薇拉:“告诉引座员站在后排。我可不希望他们挡住观众的视线。”
我和镇长走进正面全是玻璃的房间,在第一排坐了下来。吸音面板让我的耳朵感觉怪怪的。我张嘴说话时刻意压低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我们说什么。“玻璃真厚,不赖嘛。”我说,“肯定花了克里莱不少钱。”
特伦滕镇长点点头:“在这方面,连波士顿也比不上本镇。”
“今晚尊夫人去哪里了?”我随意问道。希尔达·特伦滕年近中年,个性不错。她经常陪镇长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