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语屋宅
你也不会开枪的,因为到目前为止,你从未杀过任何人,今后也不会。杀死吉福德的是你的儿子比利,不是吗?”
她喉咙里发出的悲鸣说明了一切。“对着排水管小声说话,借此吓唬人,”我继续说道,“这不是一个母亲会做的事,除非她的儿子告诉她该怎么做。她有一个自幼玩在这里,并且发现了密室的儿子。当然他也发现了从房间里离开的路。从头到尾,只有比利一个人,不是吗?
“用猎刀刺死吉福德的不是你,而是比利!搏斗期间,吉福德掏出一把小型手枪,击中了比利的腿,于是你想出了一个主意,把伤口的原因归咎于一起发生在谷仓的事故。那颗小口径子弹还没有草叉的叉尖大,在腿上穿过,形成了一个整齐的伤口,然后陷入桌腿。事实上,那颗子弹甚至连射穿桌腿的能量都没有,这说明在此之前,它首先穿过了其他物体。当然,吉福德的血迹掩盖了比利伤腿的失血,我猜比利用某些东西包裹了伤口,直到他蹒跚着回到家中。昨天晚上,他的腿瘸得太厉害,以至于无法伪装成死者出现在布莱尔老宅,于是你为了自己的孩子挺身而出。如果我们误以为吉福德死于昨晚,那么你的儿子就拥有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假设我和斯隆万一发现了吉福德的尸体,这时比利就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了。”
“上帝,比利刺死他是正当防卫!这个男的有枪!比利只不过从他口袋里偷了些东西,好让他的身份晚些被发现。”
“那就请你不要为了比利,让情况雪上加霜,安德鲁斯太太。让法庭来决定吧。蓝思警长正在你们的房子实施逮捕。”这是我信口而言,但她并不知道。一瞬间,猎枪晃动,我从她手中夺了下来。
“可怕的案子,”山姆·霍桑医生喝完杯中酒,作了如此结论,“我两次和死神擦肩而过,还痛失爱车!那个捉鬼者萨德·斯隆顶着脑袋上肿起的包回到了波士顿,路上没有鬼魂做伴。法院因无罪推定的惯例,只判处比利过失杀人,但这样的判罚对他的母亲而言,依然很是残酷。刑期未满,她就去世了。还有——呃,没错——爱玻第二周和我去挑了一辆新车。”
他将酒瓶举到灯下:“再来一小杯——呃—敬上帝吧?没时间?好吧,回见。下次我要给你们讲的故事,发生在波士顿的一场医学大会上,原来不可能犯罪在大城市也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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